紀雲舟輕輕拍了拍江清月的背,安撫道:“我沒事,那些血跡都是那些刺客身的。
“至於這些刺客,目前還不能確定與什麼人有關,但不管是誰派來的,我都不會讓他們再有機會傷害你。”
無畏和無回在車外檢查著刺客的屍體,試圖從他們身上找到一些線索。
許久,無畏才皺著眉頭說道:“將軍,這些刺客身上沒有任何能表明身份的物件,不過從他們的武功路數來看,像是什麼人家豢養的死士。”
紀雲舟沉思片刻,說道:“死士?看來背後之人為了對付我們,還真是下了血本。不管怎樣,先回府再說。”
馬車繼續前行,終於回到了城主府。
紀雲舟伸手牽著江清月的手,扶著她下了馬車。
兩個人回到聽風居,江清月讓銀六去給紀雲舟打來熱水沐浴,他身上都是那些刺客身上飛濺的血跡。
銀六答應著朝下廚房跑過去。
紀雲舟回到房間,江清月親自為他脫去身上的外衫。她要親自檢查看看,紀雲舟身上是否有傷口。
脫下衣衫的紀雲舟,整個後背都裸露了出來。
望著他身上那大大小小的縱橫交錯的新舊傷疤,江清月心疼不已。
這些大大小小的傷疤,都是他身為護國大將軍在戰場上的每一個英勇殺敵的光榮的印記。
尤其是他胸口那道足足尺許長的新疤。正是紀雲舟之前和天竺交手,被鄭景和派過去的陳副將偷襲所致。
江清月輕輕抬手,指尖顫抖著觸碰那傷疤,心疼得聲音都有些哽咽:“這傷,一定很疼吧。”
紀雲舟反手握住她的手,溫柔說道:“不疼,隻要想到有你在身邊,這些都不算什麼。”
江清月眼眶泛紅,眼淚汪汪地撲進他懷裡,緊緊抱住他。
這時,銀六提著熱水桶進來,看到這一幕,悄悄地將水桶放下,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還不忘將房門帶上。
江清月聽見動靜,從紀雲舟懷裡退出,指了指水桶。
紀雲舟會意,伸手捏一下她的鼻尖,寵溺地的眼神,恨不得要將江清月吞入腹中。
江清月生怕光著上身的紀雲舟會受涼,連忙催促他快去洗澡。
紀雲舟走過去將兩隻水桶提過來,將水桶裡的熱水全部倒進超大的洗澡桶內。然後做進熱水裡。
江清月心疼地走過去,拿起錦緞輕輕地幫紀雲舟擦拭身體,動作輕柔又小心。
紀雲舟默默地閉上眼睛,享受著江清月溫柔的擦拭。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原來是無畏調查刺客的消息回來了。
紀雲舟猛地睜開眼睛,眼神瞬間變得冷峻起來。
他迅速起身,擦拭一下身上的水珠,然後穿上衣服。
江清月知道,此刻無畏前來,一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此刻的她眼中滿是擔憂。
紀雲舟安撫地拍拍江清月的手背,大步走出房門,朝門外抱拳的無畏說了句:“去書房。”
無畏連忙緊跟其後。
紀雲舟之所以去書房,並不是想要避開江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