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舟不為所動,轉身走到小茹身邊查看傷勢。
這時,府醫匆匆趕來,為小茹診治後道:“雖傷得重,萬幸的是並無性命之憂。隻是這位姑娘身上的肋骨多處骨折,需得好生靜養。”
紀雲舟這才鬆了口氣,吩咐銀六好生照顧小茹。
紀雲舟暗暗長舒一口氣。還好小茹沒事,若是小茹有個三長兩短,江清月肯定不會原諒自己。
他深知,此事若處理不好,肯定會讓江清月他深知,此事若處理不好,肯定會讓江清月對自己心生嫌隙。
而且,若是江清月知道這件事是因為自己的爛桃花引起的,到時候肯定會和自己離心。
他看向銀六,眼神冰冷,“銀六,小茹就交給你和無心兩個照顧,本城主明日將會啟程前往邊境,與夫人彙合,城主府還得你多費心。”
銀六受寵若驚地連連點頭。城主大人今天是吃錯藥了?不僅說話如此溫柔,還主動將府內事務拜托給自己。
銀六根本不知道,紀雲舟一個現代人,自然不會像古人那般迂腐。
在紀雲舟和江清月的眼裡,眾生平等。
處理完這邊的事,紀雲舟來到江清月的住處寢室。
無眉被押入地牢後,仍不死心,在獄中咒罵江清月,說她是狐媚子迷惑了城主。
無心也實在聽不下去了,生氣地朝無眉說道:“無眉,你太過分了。
夫人待我們不薄,你竟然如此咒罵夫人,簡直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無眉聽了無心的話,更是氣得渾身發抖。
她瞪大雙眼,滿臉怨毒地吼道:“什麼不薄?她不過是個商戶女,憑什麼能得到城主大人的寵愛?
“她就是狐媚子,用那狐媚手段勾引了城主大人!”
無心無奈地搖搖頭,“你真是執迷不悟。夫人與城主大人兩情相悅,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詆毀的。你若再這般口出惡言,等城主大人回來,定不會輕饒你。”
無眉冷哼一聲,“他?他現在被那狐媚子迷得暈頭轉向,哪裡還會管我的死活。
我從小就跟著他,陪他出生入死,到頭來卻比不上一個剛來沒多久的女人。”
無心無奈地歎口氣,這無眉,怕是沒救了。若非他的父親是戰死沙場的英雄,恐怕紀雲舟早就將她殺了。
與此同時,紀雲舟在江清月的寢室裡,仔細地整理著她的衣物和用品。
他想著明日就要出發前往邊境與江清月彙合,一定要把這些東西都帶齊,讓她在那邊能過得舒心些。
他拿起一隻江清月常穿的衣裙,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仿佛還能聞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氣。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江清月的一顰一笑,心中滿是思念。
“城主大人。”銀六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紀雲舟回過神來,將衣裙小心地疊好放進包袱裡,“進來吧。”
銀六走進寢室,恭敬地說道:“城主大人,小茹已經安排妥當,府醫說她隻要好好休養,很快就能恢複。隻是……”銀六猶豫了一下。
紀雲舟眉頭一皺,“隻是什麼?有話就直說。”
銀六咬了咬牙,“隻是無眉在獄中一直咒罵夫人,還說夫人是狐媚子……”
紀雲舟眼神一冷,“這個無眉,真是死性不改。你傳我命令,讓獄卒好好看著她,若她再敢口出惡言,就堵上她的嘴。等夫人回來,再做定奪。”
“是,城主大人。”銀六領命而去。
第二天清晨,紀雲舟帶著整理好的行李,準備出發前往邊境。銀六和無心站在城主府門口為他送行。
“城主大人,您一路小心。”銀六說道。
紀雲舟點點頭,“府中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等本城主和夫人一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