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的身份，正是那位隕落在煉獄之地的宮主的侍妾，華春麗！”
華老太語出驚人。
那位運落在煉獄之地的宮主，之前秦陵已經跟他提起過了。
沒想到麵前這位老奶奶，竟然是那位的侍妾！
既是侍妾，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也是戀人咯。
侍女是侍女，侍妾是侍妾。
兩者的意思可完全不一樣。
侍妾一般是正宮的陪嫁侍女，看來這位華老太，就是那位宮主之妻的陪嫁侍女，亦或者是那位宮主的妻子死後另娶的女子。
總之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這華老太的身份都足夠驚人了，畢竟是已故宮主的遺孀。
怪不得秦陵也要對她客客氣氣的呢。
這身份，秦陵就算是宮主也得看華老太的幾分臉色啊……
“秦陵宮主跟我們說過那位宮主的故事。”
“那位宮主，已經隕落了，您節哀。”
月輕語站出來，安慰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揭開了華老太的傷疤而感到很內疚。
看華老太的模樣，應該是愛慘了當初的那位宮主吧？
不然，也不會在這破敗的九霄學宮裡守這麼長時間。
趙林峰猜測，這位華老太的年紀，少說也在五百歲往上了。
五百歲的年紀，隻有造化尊者上三重的修為，這樣的天賦的確很一般。
不過趙林峰估計，當年的華老太應該也是一個天才，否則也沒資格加入如日中天的九霄學宮。
但自從那位宮主隕落之後，她也徹底失去了前進的目標和動力，修為一直停留在造化尊者上三重。
“嗬嗬，都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沒什麼節哀不節哀的。”
華老太無奈地笑了笑，“當初宮主讓老身好好守護這藏經閣，等他回來，但是老身卻等來了他隕落的消息。”
“那個時候，老身真的連去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老身明白自己不能死，老身要聽宮主的，守護好藏經閣，還要給他報仇！”
說到報仇的時候，華老太那滄桑的眼神中頓時迸射出一抹殺意。
這份仇恨，她隱藏在心裡很多年了。
隻可惜當初得知那位隕落了之後，她哀莫大於心死，徹底喪失了變強的能力。
或許，這就是道心破碎的真實寫照吧。
道心破碎了，無論怎麼努力也是收效甚微。
因此即便是過了幾百年，華老太的修為進步也很有限。
月輕語從華老太的言語之中聽得出來，當初華老太跟那位宮主之間，一定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
而且華老太對那位宮主很尊敬。
儘管他們是戀人，但華老太還是稱呼那人為宮主。
可想而知那位宮主當年的地位有多麼崇高。
但是當年他們的愛情故事，恐怕也隻能留在華老太的內心深處了。
“報仇？”
“那位宮主不是在煉獄之地中隕落的麼，您知道是誰殺了他？”
聞言，趙林峰頓時捕捉到了華老太話中的關鍵。
煉獄之地乃無比凶險的地方，誰去了都可能會死。
而且死的方式各種各樣，可能會被同族從背後捅刀子，也可能是有各種各樣的陷阱，誰都說不清楚。
既然華老太這麼說了，那麼當年那位宮主隕落之前，應該是有一些線索，能聯想到他的死亡的。
“那是當然！”
“雖然說那煉獄之地凶險無比，但是宮主他當年，可是中大陸最強大的四位頂級天尊之一，哪裡是那麼容易就死在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