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到了天快黑,陳風連一條小魚都沒有釣到。看到這個結果,陳風氣的差點把魚竿折了。
眼看天都要黑了,陳風感覺是時候該回去了,可是看著空空如也的水桶,陳風腦筋一轉。
於是陳風從空間魚塘裡取出一條三斤多的鯉魚掛在水下的魚鉤上。
為什麼是三斤多重的呢?因為太大的陳風家三口人一頓吃不完。三斤多的正好,紅燒了吃的話相當好。
等魚掛好好了之後,陳風就開始往上提竿。沒想到陳風提竿一下還沒有拽上來,陳風再次用力。
這下隻聽“嘣”的一聲,陳風的魚線斷了,陳風被閃的一個踉蹌,鯉魚也拖著魚鉤跑了。
這下陳風差點被氣笑了,釣魚釣不上來就算了,沒想到自己掛的魚還能跑了?
看著手裡的魚竿和半截魚線,陳風默默的歎了一聲,然後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魚鉤都沒有了,掛魚都掛不成了,隻能回家了。
收拾好之後,陳風就騎著自行車開始往城裡跑。等快要進城的時候,陳風的自行車車把上突然多了一條小十斤的大黑魚。
嗯!這條黑魚就是今天陳風釣的,陳風今天沒有空軍!釣魚佬怎麼可能空軍呢?沒肯定陳風的魚線為了釣這條黑魚都掙斷了嗎?
陳風就這樣提著大黑魚,拿著魚竿,招搖過市的往四合院騎去。
等到了四合院門口,閻阜貴看到陳風拎著的大黑魚眼前一亮。
他連忙攔住陳風的去路,開口對陳風問到“陳風呀!你這條黑魚在哪買的?這可真大呀!花了不老少錢了吧?”
一聽到閻阜貴說自己這條黑魚是買的,陳風立即就有些生氣了。怎麼說話呢?陳風現在都晉級成釣魚佬了,怎麼可能去買魚呢?
於是陳風對閻阜貴瞪著眼睛說道“閻老摳,你怎麼說話呢?我陳風還用的著買魚嗎?這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釣上來的嗎?還用的著買?”
此時閻阜貴也沒有注意到陳風對自己稱呼上的變化,他的注意都在陳風的話上麵。
聽陳風的意思,這條小十斤的黑魚是陳風直接釣上來的?在哪裡釣的?怎麼釣的?
想到此處,閻阜貴立即開口對陳風詢問到“陳風呀!聽你的意思,這條魚是你自己釣上來的?你是怎麼釣的?在那裡釣的呀?趕明個,你再去釣魚帶著你三大爺我行嗎?”
聽著閻阜貴的問話,陳風沒有回答前麵的,隻是對閻阜貴說道“行,那天你有空,我帶著你去釣魚!今天我就先回去了,咱們改天再約!”
說著陳風就準備往院裡走去,今天陳風也就回來的夠晚了,再不回去,金玲該等著急了。
閻阜貴一見陳風要走,他趕緊上前又攔住了陳風。
陳風見閻阜貴又攔住了自己,雖然心裡知道閻阜貴肯定是想要魚,但陳風還是明知故問的說道。
“閻老師,怎麼你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家了,我再不回家,我媳婦在家等我該等著急了。”
閻阜貴聽到陳風這麼說,他還是厚著臉皮指著陳風自行車把掛著的魚說道“陳風,你看這麼大一條魚,你們一家也吃不完,要不你送你三大爺一些?”
陳風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閻阜貴了,陳風以為他會說道委婉一些,沒有想到閻阜貴直接硬要。
見此,陳風也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閻老師,你也知道,金玲姐弟嫁給我之前受了很多苦。這魚我準備給他們姐弟補身體的,您不至於要從孩子嘴裡搶食吃吧?”
閻阜貴被陳風說的也是老臉一紅,還好現在沒有人,要是陳風這話被其他人聽到,那自己這張臉算是丟儘了。
不過,閻阜貴看著大黑魚,還是有些不舍,於是閻阜貴又說道
“陳風呀!三大爺我這有瓶老酒,要不今天我帶著去你家咱們兩個喝點?”
“不過陳風你放心,我今天不吃魚肉!就是金玲姐弟吃魚的時候,我在旁邊喝點魚湯就行!”
陳風才不會信閻阜貴的鬼話,還不吃肉隻喝湯?還什麼老酒!老酒可能是真的,隻不過就是裡麵的水有些多,喝了容易拉肚子。
對此陳風立即說道“閻老師,喝酒酒免了!我現在是滴酒不沾!我怕喝了酒出事!閻老師,你忘了去年傻柱和賈東旭的事了?”
聽到陳風的話,閻阜貴當場愣住了,陳風見他愣神,趕緊抓住機會,推著自行車往後院走去。
閻阜貴愣神是在想去年的事,去年那事他可是親眼看著呢。
陳風當場對著賈東旭開了兩槍,幸好都打偏了。第二天,閻阜貴還去找了彈頭。那彈頭老粗了。
要是陳風當時那兩槍沒有打偏,以那麼粗的彈頭,打到賈東旭身上,第二天怕不是全院都要吃席了。
所以陳風提到去年的事,閻阜貴才有些失神。等閻阜貴回過神來,發現陳風已經早就沒影了。
見此閻阜貴也隻後歎了口氣,隻怪自己沒有口福能吃到這麼大的黑魚,希望以後自己能釣的到吧!
卻說,陳風拎著大黑魚回到自己家,一直沒有見到陳風回來的金玲,她就已經開始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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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金玲不擔心陳風,而是金玲認為,陳風一個大男人,又不是什麼小姑娘,在外麵能遇到什麼危險。
再說了,今天陳風跟自己說,他現在負責采購。這個點不回來,陳風也有可能下鄉采購去了,隻是沒有來的及和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