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說所謂的考試、上榜,其實就是掌握修行的基本理論和運氣,和突破武魅期,達到武靈期。
總的說就是成為一名正式的聚英學院的學生,必須要懂得修行的基本理論和運氣;必須要達到武靈期的修行境界。
一行人來到內門前,這又是一重大門,雖比外門小了些,也有五六丈高、十來米寬。門是紫色烏砂鋼,厚四尺,為兩扇。延伸開的兩邊,自是黑岩大理磚,高高的牆垣。於門上的一側,設有懸台,大小一間屋子,他是哨台。
那引路的人立在門下,對著門邊一塊圓形銅盆叫道“受院長之命,已將人請來,速速通報。”接著拿出一條小銀棍,插入那銅盆的一個孔中,那大門頓時發出轟轟聲響和齒輪的轉動聲,大門徐徐開將開來……
“先生請。”那人道。
殊塗踏門而入,目下是一條特質的青磚鋪路,銀閃閃。通幾處院區。直走是中央學堂,重簷歇山頂,高十數丈,似有七層。其長寬,尚未有數,必是偌大無比。
若此按前方為北,東北有一座試煉台,學堂的後麵,是大操練場,也有演武台。而前西北有兩座住宿樓,亦龐大無比。
他們說前麵的是男區;
他們說後麵不必多陳述,它是女孩子住呢!
近前的西南邊,這是一所治療恢複中心,數它時有五層,引路的人卻說隻有一樓和二樓。
正西邊偏南三度,有極樂區,充當玩耍放鬆,這邊確實屬大,聲色各全,酒樓、音樂廳、小攤街,乃至於塞車場其跑道繞兩個山頭,重疊盤踞,大抵也有六七十公裡長。而東邊一處,
則是濕地公園,也分好幾區片,有古風庭園、有小原始森林、有九皋鶴唳鎮、還有龜、鱷湖鄉……說不上全部,大略幾類。
最近眼前東南這座,是賓樓,亦稱客殿。至於何用處,那幾人便是把殊塗二人引向這裡,帶到這賓樓前。
又聽那幾人說,最深處西北邊還有一片房,是他作為博師後的住所,那一所區,比前麵這學生住所大了好幾個次方,隱隱地與外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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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皆有散落的小樓體,一些沒有名號,故而難以呼喚。若按此大概推算,不算西北暗處區域,這學院,足有數千公頃以上!
不知道的,稱其為“城”,似殊塗這類,當然知道他是由原來的聚英堂改建而成的,隻是這地塊,比原本的聚英堂大了好幾倍罷。
若再細究,整個學院的建築風格,融古納今古而色香,今而潮流。
不分羅衣裙釵飄飄袂,西裝牛仔蚩蚩氓。
來到賓樓前,兩人又請殊塗他們登了幾個階梯,方是大門,才進了裡麵。不來不知,這又是一個大廳堂,總寬長,比那國際的大球場小了那麼幾平方米,也分辨不出是小了。高六丈有餘,中央是空的,抬頭可見頂;輝煌四壁。
最裡壁,有東西兩邊兩轉梯,上去便是三樓,二樓與一樓為一體,三樓走廊環顧一通。四邊皆是會廳和內房、廂房,又有五樓、七樓、九樓,悉是如此,全是房間或是分楹。
單說這大廳,就比那“聯盟雨”的宴會廳大了好幾周,裝飾擺設更是包羅萬象,如金雕銀鑿、玉鐫銅澆……
地上鋪著百花金氈,七色點綴。
兩人領了殊塗二人進來,就退了出去,東邊那轉梯下來兩人
一個蕭條深藍西服,往來飯店兩次,殊塗認得他,是顏曲。
另一個威氣四開,穿著華麗服飾,不古不中,似科幻裡的戰袍,卻又不是戰袍,卻沒有大寬袂袖。叉著領又不為是襟,雙腕兩處,箍著玄革,亦有花紋圖案纏繞。他正是當今安協會的成員之一,聚英學院的院長——雷冬鳴!
殊塗見了來人,卻頓住不前,而雷冬鳴卻大步趕來,笑迎道“好久不見先生!”雙手忙伸出去捧起殊塗的手,不停上下用力握著。
殊塗見他,雙目凝滯、閃爍,將流出淚來,嘴裡說不出半個字。
雷冬鳴又一把將他攬住,拍著他的後背,歎道“二十載光陰似箭,你我再見如初!”
又分開,扯著他的手往下來的樓梯走去,嘴裡一邊笑一邊說“百步……哦不!是殊塗先生,不在此久站著,快隨我到上麵坐坐,你我多年不見,我有好多肺腑之言要切磋與你!”
殊塗也不反抗,任由著雷冬鳴牽到三樓的一間會廳室裡,這兒也不小。
桌凳案幾,一應俱全,四人靠近一同落了坐,不多時又有兩個閒人端上瓜果蜜餞,以解談聊之時口躁。
那閒人出去後,會廳室的門關上了,隻剩下這四人,殊塗才突然開口道“當年之恩,永生難報,騾馬拙驢,我此來,任憑驅策!”
雷冬鳴肅然道“先生這是什麼話?哪裡什麼騾馬拙驢,以先生之才能,實實一匹赤兔飛電,千裡駒!”
接著又道“學院得來先生,是偌大之幸!我得先生相佐,有如魚之得水,如虎之添翼。先生初來,定有諸多不便處,但你彆費心,漸漸適應就好;稍會,我再給你任一名副手,都是懂得院內一切繁務,大小你可指他張羅;
“至於先生,隻管督教導師。院方除了一些內務、彆務,專有部門小組督管,其餘老師大體分為導師、授訣師、實戰仕等……而導師分成三種氣導師、武導師、論導師。這些導師也都兼著其他課程,如理、數、文、質、術、樂、信、科學、外語等,但此列,皆屬旁課,主課還是修行修煉。”
雷冬鳴說完之後,顏曲接著補充說“這些導師之上,便是博師,便是先生所任之職。先生之擔,不可謂不重;先生之責,亦不可謂不大,先生出口之言,更是字字貴如金。”
這時叔有演突然開口問道“諒愚夫不懂事,冒昧問一句,這博師之上又是?”
顏曲道“博師之上,是博公會。不瞞二位,這博公會由原來聚英堂時的長老和他方宗門委任過來的特委和幾位國家泰鬥級的高層特委一同參會。它是院方的最高決策,院長便是這博公會的會長。”
雷冬鳴說道“先生無需管那些,隻管大施才華,博公會一般不插手學院教導及活動諸事,它隻在重大之事上下決策,分毫不會影響到先生的日常所為。如平日裡,博師幾近掌管了整個學院,目前也隻有八位,加上先生,共九位。”
殊塗道“我初來乍到你就把我樹這麼高,倘若彆家不服,怎生好?”
雷冬鳴聽了笑道“先生不必為此傷腦,請你來的事我早在博公會當中商討過,眾人都一致表同,不僅如此,還促我務必要周全此事,先生之名,早已響亮校院啊!”
殊塗說“那這八位隔案同僚,可知道我的加入?”
雷冬鳴回道“這也無須擔心,他們八人恨不得早來一個,分出去一些事務,也好清閒清閒。”
殊塗道“既然如此,我半月之後再來學院聽任,可便?”
雷冬鳴笑道“全憑先生決定。”
想了想,他看看牆上的掛鐘,又道“我看這時也快到飯點,兩位先生不如隨我到校中逛逛,也好見識一番這校內的光景,我給兩位講解下這學院十多年來所曆的風雲,一會,我便著人擺下薄宴,再請二位享用。二位可賞我這個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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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塗不好推辭,遂跟著雷冬鳴出了賓樓,然後坐上一架木構機械鳥逐一往那東、南、西、北各處觀賞去了。途中,雷冬鳴又一一為他講解了起來,雖不是從頭到尾,大體地發展由來,不可少了。
再看天色,已是暮昏,正是傍晚六時半。雷冬鳴開口道“先生隨我去牡丹園中,那裡已擺下了好幾桌,怕先生嫌隆重,我隻邀請來了那八位博師和幾位導師,先生日後與他們同事,打早和他們見上一麵,將來也好相處。”
殊塗又一一答應下來。
說是不多,這裡已坐了二三十人,另外端碗的、倒酒的、其餘雜瑣的還沒算上。
席間,不少有一些助興耍戲,當做是歡慶新來的博師。
雷冬鳴和殊塗與八位博師一圍,其最為大。而叔有演與顏曲湊著幾位校務專員一桌,稍小一些;另外幾桌,那些導師同坐。
這八位博師,皆有雷音、山前乙、泰占、燕稚、江古、白詠、威流、土異聲。
眾人晏飲一番,吹噓一陣,已過了晚間九時半,這時雷冬鳴才宣布宴散。
臨彆之前,那些博師都握著殊塗的手道
“我等都盼著先生早日到來,和我們一起論文論武呀!”
殊塗笑道“諸位這般,我還能不來?隻是天色已晚,回去夜深,半個月後,我不請自來,到時諸位可不要逐之門外咯!”
哄笑一陣,雷冬鳴便親自把殊塗送到了那停放飛行器的大圓場中。
隆隆隆,隻見那“鍋蓋”緩緩打開,接著一架超音五升起側門。
登機前,雷冬鳴接過了顏曲遞來的信件,又轉交到殊塗手中,說“這是按你的要求,聚英學院的學位。這孩子,我雖沒見過,但甚是期待著呢。”
殊塗躬了躬身謝道“不忘恩情。”
雷冬鳴忙上前止住他,道“毛發小事,談什麼恩情,你隻如約而至,便算謝我。”
殊塗和叔有演二人遂登上了飛物,騰空而起,往東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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