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者不拒,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地往肚子裡灌。
宴席進行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司徒靜玥的臉也由白皙而變的通紅,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並沒有一點要臨陣脫逃的意思,反而愈喝愈起勁,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宴會的主場。
“好了好了玥兒,你喝的已經很多了,再喝下去,你就醉了。”
司徒顯心疼孫女,他在一旁小聲勸阻著司徒靜玥。
“放心爺爺,我不會喝醉的。”
司徒靜玥對她爺爺笑了笑,然後又倒滿一杯酒對著眾人敬道“
“甲老板,羊老板,田家主,賓長老,以及在座的各位長輩,相見即是緣分,今日有緣在此,我再敬你們一杯。”
其實司徒靜玥並不是一個善於酒場的人,她相比於南宮追而言,就是個弱雞。
南宮追南宮追,不提南宮追會死嘛!
司徒靜玥一想到花玉影前兩天跟她說的話她就來氣,什麼叫喜歡南宮追的人從馬六甲排到了好望角,放屁!
像他那種不合格的男人要是女孩子喜歡,我司徒靜玥就把頭削下來當凳子坐!
司徒靜玥越想越氣,於是她仰頭一吞,差點連杯子都給吞了下去了。
大家見司徒靜玥這麼豪爽,也都跟著起了興,紛紛你敬敬我我敬敬你,數輪下來,已有一半的人喝的暈頭轉向,趴在了桌案上。
不過田青石卻喝的比較少的,他期間很少主動去敬彆人,哪怕彆人來敬他,他也是有一大堆的說辭,說什麼司徒老哥和司徒小姐才是今天的主角,你們要敬呀,敬他們去吧。
當然,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文采,是很華美的,畢竟他常年都竄遊於這種場合。
“久聞司徒小姐,今日難得見上一麵,故田某想借此問問你,就是關於這個星河基地建設的事……不知司徒小姐有什麼高的見解?”
田青石抓起一塊兩指大小的桂花糕,輕輕咬上一口,忽然提起了籌劃建設基地的事。
星河基地?見解?那是什麼?
司徒靜玥一臉的疑惑
“田家主,家父日務繁忙,很少有時間坐下與小女閒談,不知這個“星河基地”它是……”
雖然司徒靜很疑惑這個問題,但不難看出,她眼中卻透露出一股鋒芒。
“星河基地”這個關鍵詞,成功的勾起了她的神經欲望。
“她……竟然不知道?前段時間在聚英學院開展的籌建會當中,司徒寢可是親手留下她的名字的,難道司徒寢還沒把基地籌劃建設的事情告訴她……”
田青石心裡暗暗想著,隨即他便開口道
“額……哦!這事說來話長,我看這樣,席後呢我再找時間和你詳談詳談,那個司徒老哥,這事,你可允許啊。”
說著忽然把話鋒問向了司徒顯。
司徒顯心裡大罵田青石是奸賊,這不就是故意當著眾人的麵,索取自己一個立場嘛。
不過臉上,司徒顯還是很尊重田青石的,於是他擠出一副笑容說道
“這有什麼不允許的,我還怕田兄把我的孫女拐去賣了不成,但我事先說明,地基的事我不參與,你們愛怎麼聊怎麼聊。”
剛毅決斷!話語中充滿著堅定。
不過……
凡事一旦加入了“不過”二字,那就代表著局勢將有扭轉,司徒顯撫了撫下巴胡髯,然後轉動雙眼,補充道
“但我可以承諾,我會力頂我的孫女。”
田青石聽了心中一喜,他當即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有老哥這句話在,看來地基的建設指日可待!為此,我誠心代表所有參與基地建設的人,再敬老哥一杯!”
作為受“江湖會”任命的地基建設籌劃大使,田青石是打心底希望得到司徒顯的助力和支持的,不為彆的,就為司徒顯擁有足夠龐大的現流資金。
因為司徒顯最大的成功之處,不在於他在國內有多少的總資產,而在於他在海外,有著至少不下於兩家“甲級”、以及十家“乙級”以上的跨國銀行。
不然,他兒子司徒寢年紀輕輕怎麼會被無緣無故趕出雍梁,又到軍方的庇護下,當起了海外聯絡商呢,這——本就是司徒顯打的一手王炸!
雖然當中許多的內情田青石不清楚,但田青石敢以人格擔保,倘若全球的富豪們真要搜刮出全部財產來做個排行的話,那司徒顯絕對有足夠的實力排進前三。
然而司徒靜玥並不知道這些,她隻知道她父親司徒寢經常奔波在海外,對於她爺爺的事,很少提及。
“酒我就不喝了,彆說我駁了你田家主的麵子,再喝下去,我真的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司徒顯不停擺著手,果斷拒絕田青石敬來的酒。
“唉老哥,您不能這樣啊,今天您雖然是主角,但田家主誠心敬你的酒,你總不好駁了人家的麵子不是。”
“對呀對呀,老哥,這杯您還確實得喝。”
眾人見司徒顯不接受田青石敬去的酒,於是開始紛紛起哄起來。
“哎呀,好啦好啦,既然司徒老哥真的喝不下了,我們也彆強求他喝,如諸位不介意的話,這杯,我替老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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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笑見大家都不肯放過司徒顯,於是拿起酒杯替司徒顯解圍道。
“誒賓長老,那怎麼行呢,田家主可是代表著參與基地建設的所有人敬他的,這酒不能不喝呀,大家說是不是啊。”
其中一個酒勁比較上頭的人抗議道。
“是啊是啊,這杯是無論如何都得喝的。”
“就是,必須喝啊。”
於是眾人又紛紛起哄起來。
“哎,我看大家也彆把場麵搞的太僵,咱還是彆為難老哥了,要不這樣,賓長老,你替老哥喝,但是呢你得多喝一杯,以表誠心,大家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啊。”
這時,羊保忽然起來幫襯道。
你看羊保這話說的,簡直就是說出了水平,什麼叫你說的話有沒有道理?你讓人怎麼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