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親邳廣獵也是垂著頭,一臉無奈的樣子。
南宮追坐正了身子,神情肅穆起來,“你的話,怎麼說,難不成得了什麼病。”
邳晝長一臉苦色,欲言又止。
南宮追把杯子往地上一摔,“有什麼話,你說出來,在座這麼多人,還怕救不了你麼!”
邳晝長左右環視一遍,生怕有人來索他的性命,然後流涕大哭起來“少公子呀!我……有人要追殺我呀!”
什麼?追殺?
南宮追猛的站起,“你把話說清楚!”
“少公子可忘了前幾日緊隨我其後而來的那幾個人麼,他們被少公子安排在了偏房之中,就是那幾人要殺我呀!”
“什麼!那你為什麼當初不說!今天我爺爺大舉誕辰,你才說出來!”
“你說,你是不是有意要攪亂我爺爺的誕辰!”
邳晝長裝作一臉受驚,“我本不想說出,奈何少公子硬要我說。”
“那幾人何在,立刻叫他們過來!”
“你們幾個,立刻把偏房那幾人叫來!”
南宮追指著蝶花應身後幾個弟子叫道。
雖然這場戲沒有排練過,但那幾名弟子卻也相當配合。
答應一聲正準備起身出去時,司徒登突然亮聲叫住,“等等!”
“究竟怎麼回事!”
司徒登把質問的目光,看向了邳晝長。
邳晝長裝作猶豫一會,最終把自己被海長秋追殺的事,一五一十的在大殿中說了出來。
不過,邳晝長也僅是說出了與海長秋他嫂子的事而已。
至於海長秋與“扁蛇會”那女子的事,邳晝長可是隻字未說。
“大領隊,那些人是海家的人,之前我一直不敢表露出他們的身份,就是怕遭到海家人的記恨,從而徹底與我邳家結下大仇啊!我一個人死了就死了,但我的父親和家人們,他們是無辜的呀!請大領隊為小民做主!”
聽邳晝長講述完,大殿中頓時喧鬨起來,分成了兩股派係。
與海家有著淵源的一派,則認為海長秋是大義凜然,邳晝長是小人無道。
而與海家稍有不睦或者與鶴頂門較親的,則認為海家仗勢壓人,邳家不過追求自己之所愛,沒有什麼錯,況且那蔓蔓本人也是心屬邳家。
邳家世代為商,權力地位上不如海家,但邳廣獵作為昆山特質烏石江湖會的成員之一,也不是說敷衍便輕易能敷衍得了的。
而海家,以雍梁執法部總長、安協會成員之一的海祿為首,在雍梁乃至整個東方華夏,都有著不可估量的聲譽。
所以此事說小不小,說大卻也能動搖到多方的勢力,稍處理不好,便直接影響到他司徒登和海祿的位子。
現在事已傳開,兩家名譽也皆都受損,但如果兩家肯握手言和,坐下來好好談,無疑是解決矛盾的最好方法,海祿是絕不可能讓海長秋把邳晝長給殺了的。
司徒登沉思一會,“那幾人在什麼地方,帶我去。”
司徒登這幾天,心裡不知道罵了多少遍鶴頂門,你們隻顧著你們的聲譽,卻把我的頂頭上司給推下火炕,連帶著我司徒登也一同受罪!
無出意外,邳家人和海長秋他們五人,皆被司徒登帶回了執法部。
七點左右,誕辰宣布收場。
其中走的走,留的留,除了田煙煙、寡婦孫胤紅、還有壘山宗長老伏蟈之外,其餘的各都告辭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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