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影笑了笑收回目光,她知道每逢天有異象的地方,就會有大占師的身影,既然他知道了發生在汀蘭身上的事,並且說了沒事,那汀蘭就一定沒事。
但花玉影又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們幾人解釋,於是說“你們都睡覺去吧,今晚我守著汀蘭就好。”
再回頭看眼寺塔,卻發現大占師和那少女已不在塔上了。
窗前擺著一張小圓桌,兩邊是沙發。
南宮追和花玉影坐在了沙發上,而容雨墨則靠在床頭,也沒睡。
到了深夜,唯獨汀蘭實在太困了,才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這個你帶在身上,說不定危難之際能派上用場。”
花玉影從身上取下一塊令牌交給南宮追。
“這?……這不是紫羅軒莊大持柱的令牌麼,你把它給我?”
南宮追詫異看著花玉影,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然而花玉影卻點點頭。
“給我,那你呢?”
“除了非常重要的決斷和簽署以外,我基本不用它,你帶著它,很多時候辦起事情來也會方便很多,因為它直接代表著紫羅軒莊大持柱的身份。”
南宮追更詫異了,但詫異歸詫異,南宮追卻沒有推辭,而是握過令牌。
花玉影和她姐姐花月影兩人在雍梁可以說是明星般的存在,她們的身份,幾乎整個雍梁的男女老少都知道。
所以她們不管去到哪,都不會得到彆人的質疑,以至於身上帶不帶令牌,對她而言,影響是真的不大。
“如果彆人問,我該如何回答。”
“令牌現在在你的手上,你覺得該怎麼作答就怎麼作答。”
花玉影一臉認真,但她並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
當禮物送給南宮追?
拿令牌當禮物,好像有過頭了。
自己為什麼要把令牌送給南宮追?
不知道。
花玉影不知道。
但她就是這麼做了。
“你難道不怕,從此以後,我就不給回你了?”
打量手中些許沉重而刻畫有一株精美的紫羅蘭的令牌,南宮追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當然不怕,因為我和莊主隨時都可以撤銷掉這塊的令牌上的精魂,隻要精魂被撤走,它就是一塊廢鐵。”
即便如此,南宮追也快速把令牌收起,“我什麼時候可以去拜訪一下你們莊主麼。”
對於這位和自己大姑姑蝶花應齊名的傳說不老女神,南宮追心裡是滿懷期待的。
他很想親眼目睹一下這莊主絕世美姿,如果可以的話,再發生一點小故事,那無疑是最完美無缺。
“我們的莊主向來不隨意接待男人,至少,不接待你這樣的弱雞。”
弱雞?
老子?弱雞!?
怕還好吧,至少能比肩八才?
“讓她等著,總有一天我駕著七彩祥雲,要她出門十裡相迎!”
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不過容雨墨可是半字不漏的聽的清清楚楚。
她心裡有一種酸酸;她覺得,在南宮追眼裡的世界,有太多天之驕女是她容雨墨高不可攀的,隻要自己往前一站,和彆人對比起來,自己就黯然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