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容雨墨,南宮追又想起了那次在達樓的燈塔上。
那次南宮追親了容雨墨,還點亮了達樓的燈塔,被全城民眾給追的滿城跑。
想起那次回憶,南宮追不由地勾嘴笑了笑。
不過剛想開口,容雨墨卻搶先又道“聽說你現在已貴為鶴頂門的少掌門,真厲害,可喜可賀。”
說著容雨墨已來到南宮追麵前,靜靜看著南宮追,“你知道嗎,我以為你已經死了。”
說到這裡,容雨墨的聲音輕如遊絲。
南宮追臉上笑容頓時僵住,他看著容雨墨的眼眶濕濕的,一時說不出半個字。
“如果不是半個月前聽莊主說,鶴頂門新立了一位少掌門叫南宮追,我都不知道,你還活著。”
“兩年以來,我出了三次紫羅穀,去了七趟鶴頂門,尋遍整個古門與俗間,可就是沒一個人告訴我,你還沒死!”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瞞著我,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躲著,而一躲就是兩年!”
容雨墨的眼淚已經無法控製的流了下來,南宮追想安慰她,卻又不知道怎麼安慰。
“雨墨,我兩年來一直在幽城山。”
“但你說的‘他們’為什麼瞞著你我還沒死的消息,我也不知道原因。”
“多半,是我大姑姑指使的。”
“她心中很多想法都不會告訴我,我知道她那樣,我也不去問她。”
“但是現在我回來了,以前的事,抹去清零,咱們不提了。”
容雨墨翕動一下鼻翼,用手抹去臉上的淚痕,“抹去清零,那我做這麼多,豈不是毫無半分意義。”
南宮追笑道,“你的心意我永遠記得,但現在,我們還是進穀吧,我要見一見你們三人的專屬老師和莊主。”
容雨墨就知道,南宮追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花玉影,永遠不可能是自己,於是剛收回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於是連忙轉身背對著南宮追,“玉影姐去了川南,可能半個月後才回來。”
“莊主得到你回紫羅穀的消息後,立馬閉關了,說任何人都不許去打擾她。”
“否則就按門規處置。”
剛說完,扶風花澀和汀蘭兩人走了過來。
汀蘭嚷道“哥,招搖姐不想見你,她說你一來就讓我們趕你出去。”
南宮追聽了一個趔趄,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為什麼!她可說了原因?”
“招搖姐說了,說哥是她討厭的人。”汀蘭努著小嘴,“哥,你是不是曾經做過什麼令招搖姐討厭的事了?”
南宮追沒理汀蘭,而是把目光看向扶風花澀,他覺得這個妹妹說的話有些不靠譜。
然而扶風花澀卻是點點頭,表情汀蘭說的沒錯。
“既然如此,那我以後再也不踏入紫羅軒莊了!”假裝離開,三個女孩頓時一愣。
不過還沒等她們做出舉動,南宮追卻又停下了腳步。
他脖子上掛的紫紅寶石吊墜亮了!
嗡鳴一會隨之發出招搖的聲音[把大持柱令牌留下,以後再不許踏入紫羅穀半步!]
不過這個聲音也隻有南宮追一個人能聽到。
“你在哪,我親手給回你。”
[朝露台,如果你敢來,我發誓你永遠無法活著走出去!]
“那我就死在朝露台,做你的鬼。”
南宮追再度使用出雷訣,化作幾條閃電消失原地!
三個女孩見狀一驚,汀蘭直接驚呼起來“哥又不見了!”
還是一樣的小屋,門前是一片花海。
旁邊有條小河流經而過。
兩年了,南宮追再次回到這裡,心中不由地有些徜徉。
這裡給他的感覺是舒適,又有一點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