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花應不在局部,這裡一切日常都由宴老掌管著運營。
“宴老,下午有一個行程,您必須參加。”
前腳才剛坐下,前飛就接到一個來自華南總督府打來的電話,於是稟報給宴老。
宴老聽了疑問道,“什麼行程,非要我參加不可?”
前飛道“華南那邊對新元素‘鋙’的研究,再次取得了新突破,總督府來電邀您過去參加探討。”
“新突破?”宴老麵帶懷疑,“半年前他們就說研究有了新突破,才不過是從根本上有辦法提取‘被輻射物’中的‘鋙殘餘’。”
“三個月前,他們也說有了新突破。”
“什麼鑒定出……‘鋙的本質’?原子和電子的精準數量?”
“這算一種研究上的突破嗎!!”
說著宴老臉上不悅,抬起拐杖就指著前飛的鼻子,“如果算,那這次就是告訴我,‘鋙’的原子核有多大!”
“他們這些科學家,沽名釣譽,沙粒大小的進步也當做一種新突破!”
“前飛!你去告訴他們,老夫腿腳不便!”
“登不了他這個門!”
前飛雖然被宴老指著鼻子罵,但他臉色還是泰然自若道,“宴老,這次不一樣。”
“不一樣,你說說怎麼個不一樣!”宴老餘怒未消。
前飛輕聲道,“這次是成功取得了“燃鋙”項目的首次點火。”
宴老一聽,身子頓時一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前飛,“你確定沒接錯電話?”
前飛轉身整理一下衣領,裝作要走出去的樣子,“我打電話回去跟他們說,宴老腿腳不便,難以登門。”
宴老差點沒氣吐血,“臭小子!你吃飽了撐著!”
迅疾把拐杖勾出,勾住前飛的脖子,“備機!飛華南!”
隨即轉頭問向南宮追,“顧問要與老夫同行否?”
南宮追反應所謂極快,趕忙拱手笑道,“恨不能一起回華南。”
就這樣,四人上了一架直升機,直接由京都起飛,飛往華南。
而此時高明市中,希望基金總部大廈會議室內,燈光黯淡,一股如死一般地沉寂灑在每個人臉上,繪製出一個商業帝國從此將要覆滅……
“詹得已在海外被抓,據傳回的消息,刃天曉將於明晚八時由聯邦抵達津港。”
主座上,一個短白胡須的寬肩體壯男人開口說道,他一副上位者的氣息,麵色陰沉。
“沒想到刃天曉竟然是潛伏在公司的臥底!”
“我已經聯係好東南半島扁蛇會的殺手,現已在津港待命。”
“隻要他一下船,必人頭落地!”
其中一個理事附和男人的話。
“理事長,我覺得……”另一個理事欲言又止,說了一半卻搖起了頭。
“卓班,你有什麼話就說。”
“大家都知道你和刃天曉做了兩年的搭檔,你了解他,你們之間有交情。”
“如果你能想辦法阻止他回國,你就是公司的大救星,今後我的位子,就讓給你。”體壯男人說道。
“辦法是有,但這辦法如杯水車薪,撲滅不了大火。”
“而且這麼做,會牽扯到更大的勢力。”卓班歎道。
“現在公司已經走投無路,所有機密以及犯罪記錄都掌握在他手上,一旦讓他順利回國,我們希望基金將永不複存在!”
“大家也將受到一輩子的牢獄之苦!”
“這相比於牽扯到更大的勢力,哪個更好?”理事長道。
“話雖如此,我隻怕他早就把資料交給了安協會上麵。”卓班道。
“不,應該還沒有。上麵我有耳目,如果有動靜,我早就聽說。”理事長神情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