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望被縫針男人踩在腳下無比狼狽,他的手剛想推開男人的腳,卻又被男人抬起腳,狠狠向他肩膀踩去,並不停地挼搓!
白蘇望承受不住疼痛,隻能咬牙,儘量讓自己叫起來不那麼的哀慘。
原本白瓷無瑕的臉上,現在已經滿臉劃傷,全是摩擦出來的血痕。
連校服,也破了好幾道口子。
“哢嚓!~”
突然幾聲清脆的聲音傳入白蘇望的耳朵,他頓時發現自己的肩膀已經脫臼。
白蘇望雙目變的呆滯,無神的看向那輛銀白色車子的車窗玻璃上。
在這個角度,他看不到車裡裡麵的情況。
但剛才他超車的時候,看見倚施華了。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豁出性命去攔截下車子。
或許他認為自己有能力拖延一段時間?
或許他高估了自己?
其實,處在血氣方剛全盛的年紀,誰都想做一個萬人仰慕和崇拜的英雄。
白蘇望也不在例外。
縫針男人慢慢蹲下,一把抓起白蘇望的頭發,“小屁孩,大人之間的遊戲,想當玩家,首先你得有一位出色的老師。”
“如果你有一位出色的老師,那我們的玩法就又不一樣了。”
“但如果你沒有老師,你死了,碑文上連個名字都沒有!”
縫針男人向白蘇望臉上吐了一口唾液,隨即把他放開,轉身走回了車裡。
白蘇望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不甘,“怎麼還沒有人來……”
眼看著汽車起步開走,白蘇望把最後的希望也賭了上去。
隻見他左手凝結出一個勾刃,直朝著銀白轎車的前輪扔去——
轟!
一聲炸響,車子前輪破廢,失控撞上了馬路邊的綠化帶上!
縫針男人咆哮著衝出車子,“剛才看你是大學生的麵上,老子大發慈心放過你!你卻逼老子動真格!”
“今天老子不殺你,你就是我老子!”
縫針男人表情猙獰,過去拎起白蘇望就把他當做人肉沙包來打!
拳腳無情的落在白蘇望身上,白蘇望都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全身好像都已經麻木。
“你去死吧!”
縫針男人將白蘇望丟開,隨即手中化出一把如卡車大小的軍刺,對著白蘇望就斬了下去!
白蘇望已經不可能再有躲開的奇跡了,他慢慢閉上眼,享受著生命最後一刻。
轟隆————
震天蕩地,軍刺斬落之處頓時驚現出一條數十米的大深溝!
整條馬路被橫切而斷!
“要是害得我帶不走施華小姐,我就殺你家滿門!”
縫針男人恨恨的轉身,正要走回車子,突然,他愣住了!
隻見車旁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小女孩?!
而幫他開車的司機,早已經倒在地上無聲無息了。
縫針男人急忙轉頭看了看身後被他斬出的大深溝,又回過頭看著小女孩。
緊接著,他又四處看了看。
一切都很正常路人繞道而行、商鋪關門、汽車堵在一百多米外不敢前進、遠處傳來警車的鳴笛。
但,汽車裡麵的人……
縫針男人不敢肯定。
“小妹妹,你是不是和大人走丟了,攔在叔叔麵前……”
“叔叔的脾氣可是很臭的……”
縫針男人神情開始變的冷漠,一步步接近小女孩。
小女孩衣服很漂亮,打扮的像貴族家的小公主一樣。
“大持柱說你是壞人,要我把你打倒!”小女孩指著男人。
“噢雪!我是壞人,你大姨父眼力真好!”
縫針男人也管不得對方是小男孩還是小女孩,誰阻止他,他就殺!
盲目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