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奴哈曼所在的公司“救世基金”並不在g城,而是在洪郡。
當然嚴格來說,他現在的名字叫做“庫爾滋。”
南宮追和刃天曉離開龔倫的家,搭上了去往洪郡的班車。
搖過山路,蕩轉崎嶇,經過長達三個半小時的顛簸,兩人終於來到了洪郡車站。
洪郡,位於金三國東南地帶,這裡的民俗風情,偏向於暹羅佛門。
各種佛廟寺塔教堂數不勝數,很多一些,都是有百年以上的曆史。
也不知道是誰,放了風聲,兩人一下車走出車站,就有一大幫地痞流氓小混混手中拿著家夥往兩人殺來,口中更是直接點名,
“南宮追和刃天曉出車站了!給我乾!”
嘩啦一片,就像洪水泄壩一樣,鋪卷而來!
犒!
這歡迎會也忒t隆重了點吧??!
“天曉!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三十六計取上計,溜!”
說時已轉身飛奔。
“天曉等我!”
兩人拚命跑,(跑了十分鐘差點跑回了g城,然後又轉身往回跑)在一個無人的教堂停下,躲進了教堂裡麵。
“看來有人已給奴哈曼報信,透露我們來洪郡殺他。”
隨便在一張長椅坐下,刃天曉開口道。
“不對,我們來殺奴哈曼的事隻有六人知道。”
“也就是那天在總督府的六個人。”
“不計算國魂爺爺和大姑姑在內,聽說的也就蘇總長,宴老,司徒登還有秋婷四人。”
“他們都是東方華夏的棟梁,不可能把此事透露給外麵。”
南宮追從懷裡拿出一瓶果汁遞給刃天曉。
“?”
“你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沒看見。”
“剛才跑的時候在路上買的,你跑的那麼快,在你後麵叫你都沒聽到,問你喝什麼。”
刃天曉擰開蓋子,一口氣就把那瓶幾百毫升的果汁喝了精光,
“照你的意思,剛才喊打喊殺的那幫人,不是奴哈曼叫來的?”
“或許是他,但他並不知道我們來殺他,可能以為我們是來抓他,因為我的亞洲局身份早已不是秘密。”南宮追也打開一瓶飲料喝了兩口,
“你想,我們來找他的事,知道的人並不少。”
刃天曉思索一會,“你是說鐵棒會的人?或者那個軍閥烏哲蘇拉瓦?又或者龔倫?”
“鐵棒會的幾率很小,但後兩者,極有可能。”南宮追神情稍微凝重,
“他們知道我是亞洲局的人,而亞洲局,向來是這些軍閥貪官的眼中釘肉中刺。”
“他們表麵奉承我,其一是因為我的身份在國際享有地位,其二是我給了他們好處。”
刃天曉接起話來,“也就是說,他們一麵給你奴哈曼的消息,一麵給奴哈曼放風。”
“甚至想借奴哈曼的手,把你除掉?”
南宮追搖了搖頭,“不對,應該把‘你’去掉,改成‘我們’。”
“你我是一體。”
嘭!——“唉呀!”突然一記響亮的敲擊敲在南宮追的腦門上,把南宮追敲翻在地板。
“誰跟你是一體!”刃天曉冷冷地糾正。
“天曉,你能不能溫柔點,我就少說了一個字。”
“少說一個字可是有天壤之彆!”刃天曉怒氣衝衝。
兩人的大聲吵鬨,驚到了教堂裡住的布道士,他快步走來疑惑的看著兩人“請問你們是什麼人?”
“現在不是教堂的開門時間,你們進教堂做什麼?”
布道士的語氣很溫和,明顯把南宮追和刃天曉看成是忠誠的信仰教徒,可能過來為了禮拜或者祈禱。
不過他看了看教堂的大門,那裡明明緊閉著,兩人是怎麼進來的?
“你好教父先生,我們……是來洗禮的!”
“對不對天曉!”
南宮追一下子想不到什麼好說詞,隨口便這麼一句。
刃天曉機械般的點點頭,“對,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