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老祖立刻笑道：“哪裡哪裡，人皇陛下手段通天，區區始祖聖王也不過土雞瓦狗，老道的意思是……意思是準備充分一些總沒錯，先拿下刀劍神域，再對付神族也會更有把握。”
這個解釋真是蒼白無力……
江辰有些無語。
不過仔細想想，連他自己都沒有多大信心，外人質疑也屬正常。
“好，那便請老祖等我的消息……來來，先嘗嘗我神域的土特產。”
鴻鈞老祖果然是分身，賓主儘歡後，便直接化作能量散去，隻剩下江辰自己，輕聲道：
“二位對鴻鈞老祖的了解比我多，幫我參謀參謀，鴻鈞老祖到底是真心合作，還是想要對我不利？”
光華一閃，後土和河洛相繼出現。
神域雖然強者眾多，可隻有這二位是跟鴻鈞同屬一個時代，甚至見過麵，江辰也隻能找這兩人給出建議。
河洛沒有先給出建議，而是怒道：“神域的流程也太慢了吧，我的報銷流程走了一年多也沒走完，能不能精簡一下？”
江辰連忙解釋：“大企業就這樣，免不了內卷，回頭我下個通報，點名批評他們，幫你出氣好不好。”
“哼，我看你就是不想給我報銷。”
河洛冷哼一聲。
江辰自然假裝沒聽見，河洛看向一旁偷笑的後土，冷聲道：
“你也是個牛馬的命，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後土一攤手：“沒辦法，現在欠錢的是大爺，我黃泉都捐出去了，再當刺頭不是給自己添堵麼？”
這話沒毛病，江辰頓時向後土娘娘投去讚賞的目光，重複了一遍剛剛的問題：“二位以為鴻鈞老祖到底居心何在？”
河洛正在生悶氣，扭頭不搭理江辰，後土卻笑道：“人皇陛下可知道鴻鈞老祖的道場是什麼？”
江辰不知道怎麼突然扯到了這個話題，點頭道：“紫霄宮。”
後土點頭：“那‘九泉之下’對應的又是什麼？”
“九泉之下？難道是九霄雲……”
江辰住口，露出恍然之色。
後土笑道：“就是人皇陛下想的那樣，器靈族第三強者叫做神霄，正是九霄之一。如果妾身沒猜錯的話，鴻鈞老祖的目標跟人皇陛下一樣，乃九霄合一，甚至很可能，他已經掌握了九霄中的大半。”
“九霄合一……”江辰口中輕聲重複了一遍。
九泉是九條永恒河流，九霄卻是九座永恒宮殿，九泉之下、九霄雲外，兩者既然齊名，威能上自然也相差不會太多。
這鴻鈞老祖遭逢山海界劇變，實力一落千丈，卻能不氣不餒，誌向高遠，不愧是萬仙之祖，我輩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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