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低聲道:“黑市風聲,趙明德的孟緬詐騙園區還在運轉,拐賣生意沒全斷,藤原紗織保他,可能是看中他的拐賣渠道。”
“黑櫻會的實驗室,特殊實驗,針對華國人。”
他頓了頓,聲音透著不安,“老板,趙明德投靠黑櫻會,怕是要報複您。”
“南線的事,他吃了大虧,藤原紗織動用櫻花國軍部直升機救他,這局不小。”
王遠東冷哼,鍍金打火機在指間轉動,火星一閃:“報複?趙明德敢咬我,我讓他連狗嘴都不剩。”
他扭頭看向刀疤男:“李二寶那邊現在什麼樣,我現在和趙明德鬨翻,應該很高興吧?”
他不蠢,反而十分精明。
他一早就知道,自己手裡那些證據,全都出自李二寶之手。
可是證據之確鑿,趙明德所帶來的威脅,又讓他不得不認下來,親手斬斷自己的左膀右臂。
現在結束幾近結束,他不得不正視這個,自己曾經看都懶得多看一眼的人。
就是他,親手攪動的東南亞風雲。
甚至讓差點退出東南亞的郝天明,有了起死回生的跡象。
他本來打算,等除掉趙明德,就轉手弄死李二寶。
可是沒想到,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趙明德非但沒有死,反而還徹底投靠了黑櫻會,成為了櫻花國的一條走狗。
給自己帶來,潛在更大的麻煩。
“李二寶不知道,自從黑櫻會偷襲清市療養院失敗後,他就再也沒有現身過。”
“和他一起消失的,還有他身邊經常出現的那幾個人。”
“我們也一直到處在找,但始終沒有消息。”
手下猶豫開口。
“不用找了,以李二寶目前的手段,想藏起來,不可能有人找得到。”
“這裡又不是國內,處處是天眼。”
王遠東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伸出手,手下立即拿起桌子上雪茄盒裡拜訪的雪茄,雙手畢恭畢敬地呈了上去。
“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李二寶,也不是趙明德。”
“而是郝天明。”
他拿起打火機,對著雪茄,輕輕燎動:
“這兩天我收到不少消息,郝天明的人蠢蠢欲動,趁著這幾天我們內亂的功夫,做了不少手腳。”
“暗中做了不少的事,就想等著我去分神和趙明德黑櫻會對抗的間隙,死灰複燃。”
“他才是我們最大的威脅。”
屬下聞言,沉默片刻:“關於郝天明舊部的動向,我們也在時刻關注。”
“目前還還沒有看到什麼明顯的動靜,不過我們會保持警惕,絕對不會給他趁亂出手的機會!”
王遠東點點頭:“這件事情你要時刻關注,相對於郝天明的威脅,趙明德隻是條會要咬人的野狗,不值一提。”
“隻是,如果給他成長到羽翼豐滿,這條狗,會比任何人都要瘋狂。”
“他兒子現在還在北歐吧,目前什麼情況?”
屬下點頭:“還在,我們的人一直都在監視,可是最近又出現了一批人,在保護他兒子的安全,很有可能來自黑櫻會,是不是需要我們動手?”
王遠東靠在沙發上,眯著眼睛,閃爍著精光:“安排個人過去,給他兒子,一點甜頭嘗嘗。”
海風陣陣,椰樹飄香。
李二寶穿著大褲衩,躺在沙灘上,看著在浪花中一起一沉的楊海。
島上的日子,是輕鬆愜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