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鶯鶯輕笑一聲:“行了,不逗你了。不過說真的,你現在帶著個孕婦,行動不方便,要不要我派幾個好手過去?”
李二寶吐出一口煙圈:“不用,半山這邊很安全,倒是你那邊......“”
“怎麼?擔心我?”柳鶯鶯的聲音突然變得柔軟,“放心,我在郝總身邊比在你身邊安全多了。”
“嗯,那你注意安全,有什麼消息,及時溝通。”
李二寶說完,掛掉了電話。
隨即編輯了條信息發給阿彪,讓他儘快查出,碼頭黑衣人的身份,哪怕隻是相貌,也可以。
與此同時,油麻地暗巷,濕冷的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昏黃的路燈在霧氣中搖曳,映出巷子深處一片森冷的刀光。
喪狗帶著新安會的幾十個兄弟,數十輛改裝麵包車呼嘯而至,引擎的轟鳴震得地麵發顫,殺氣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喪狗站在車隊最前,粗金鏈在燈光下晃得嘩嘩響,手中的砍刀閃著寒光。
他咬牙切齒,怒吼道:“李二寶,敢動老子的人!今晚老子要血洗和盛,讓港島知道誰才是王!”
巷子深處,和盛的兄弟早已布下天羅地網。
黑豹站在廢棄倉庫的鐵門前,刀尖輕輕敲著地麵,發出叮當的脆響。
他嘴角扯出一抹譏笑,痞氣中透著殺意:“喪狗這撲街,還真敢來送死,兄弟們,磨好刀,今晚讓新安會在這巷子裡見血!”
他身後,數十個和盛漢子握緊砍刀,眼神如狼。
巷子兩側的暗影裡,埋伏的兄弟悄無聲息地調整位置,像是伺機撲食的猛獸。
倉庫內,空氣潮濕而腥臭,汙水在地上彙成小灘,映著頭頂搖晃的昏黃吊燈。
阿輝跪在汙水中,滿臉血汙,嘴角破裂,牙縫裡滲著血絲,模樣狼狽不堪。
他的雙手被麻繩反綁,衣服被撕得破爛,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
“豹哥,我……我都說了!碼頭的事,我真不知道內幕!饒我一命,我上有老下有小!”
黑豹蹲下身,刀尖慢悠悠地挑起阿輝的下巴,刀鋒冷得像冰,貼著他的皮膚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他冷哼一聲,語氣滿是不屑:“饒你?毒蛇,你燒了喪狗的賭場,還敢追李生的女人,現在裝可憐?晚了!”
“說,碼頭的西裝佬是誰?那批貨是什麼來路?”
阿輝咽了口唾沫,喉頭上下滾動,聲音顫抖:“我……我真不知道他叫咩啊!個西裝佬昨晚碼頭同我接頭,著到成個紳士妝,戴住黑超,成個樣好邪門...”
“他讓我帶人盯著碼頭,彆讓閒人靠近,還給了我一筆錢……貨是什麼東西,我沒看清,隻知道是幾個密封箱子,裝船後直接走了!”
黑豹眼神一凜,刀尖微微用力,阿輝嚇得一哆嗦,忙接著喊:
“我沒騙你!那西裝佬……他臉上有道疤,從左眼角到嘴角,挺嚇人的!”
“說話帶點外地口音,像是東南亞那邊的!我聽他手下喊他‘三爺’,彆的真不知道!”
“三爺?疤臉?”黑豹眯起眼,腦子裡迅速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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