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秦昊也沒什麼好說的。
人心,沒有最黑,隻有更黑!
人性,沒有最暗,隻有更暗!
這一點四海之內皆是如此,無論是官場還是其他地方。
自京兆府衙之後,秦昊就再也沒去任何地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和家人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
也是從這一天開始,無論是排風還是太平郡主都有意無意地讓秦昊和楊婷芳在一起。
秦昊兩人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沒有拒絕,除了和一然相處,大部分時間都陪在楊婷芳身旁。
終在這一日楊婷芳披上了盔甲,領著如意和秋月,和一家老小告彆。
秦昊帶著太平郡主、排風一直將她們送至城門外。
李燁也確實如他所說,率領著文武百官親自到城外送行。
隻不過,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為寒酸的出征隊伍。
望著三人逐漸消失在遠處的蕭瑟背影,無論是官員還是百姓,無不動容。
楊婷芳三人打馬揚鞭,一直到再也看不見永安城,這才逐漸緩步下來。
“如意,你今年二十二了吧?”
見如意秋月兩人都是愁眉不展,楊婷芳隨便找了個話題,看了如意一眼說道。
如意不滿道:“小姐,你能不能說點彆的?”
如今的她,也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膽小懦弱的小丫頭了,無論身材樣貌都是上等,肌膚也如出水芙蓉一般。
“現在就我們主仆三人,這有什麼不好說的?”
如意嘀咕道:“小姐既然知道還問?”
楊婷芳一笑,道:“兩年之後你也是我現在的年紀,該找個婆家了。”
如意羞窘道:“小姐,婢子一輩子跟在你身邊就行,不嫁人……”
一旁秋月不等詢問也連忙說道:“秋月也是一樣!”
楊婷芳道:“按說,你們是我的陪嫁丫鬟,我嫁在哪裡,你們就跟在哪裡……”
如意道:“對,我們一直跟著小姐就好。”
楊廷芳沒有責怪她打斷自己,隻是接著道:“原本我是想讓你們給浩然做妾,但是一則他身邊的女人夠多了,二則,也委屈了你們。”
如意和秋月對視一眼,都是極為羞窘。
秋月小聲道:“小姐,你為什麼要說這些?”
楊婷芳難得沒有像以前那樣嚴厲,反而輕歎一聲道:“我說這些是想讓你們這兩年都好好的,兩年之後解甲歸田,也好給你們一個好的歸宿。”
如意道:“反正我隻和小姐在一起!”
秋月道:“我也是!”
楊婷芳看了她倆一眼,不再多言。
秋月不解問道:“小姐,你是說兩年之後我們就可以回來了嗎?”
楊婷芳道:“浩然說兩年就是兩年,我相信他。”
秋月恍然:“原來是姑爺說的,難怪。”
如意卻是對秦昊不怎麼放心,看了秋月一眼道:“你為什麼對姑爺這麼有信心?”
秋月道:“那當然了,當初在大理的時候多難啊!簡直連一點希望都沒有,姑爺在那種情況下都能翻盤,我們為什麼不能信他?”
如意撇嘴道:“我看你也是喜歡姑爺吧?”
秋月羞憤道:“姑爺那樣的奇男子,我就不信你不喜歡?”
“小姐你看,秋月承認了!”
“你不也是一樣?”
“誰說的,我才不喜歡他那種……”
說到這裡她忽然想起來自己說的可是自家小姐的丈夫,忙住了嘴。
“嘁!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