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藤蔓內。
蕭寒閉著眼,正在思考一些關鍵問題。
血肉藤蔓從他身上吸收走的那點靈氣,還有血氣。
於蕭寒來說,不值一提。
他丹田中的靈氣,早就濃鬱到液化,並聚攏成海的程度。
彆人的是丹田,他那裡叫丹海都不為過。
而他的血氣,在將化龍十二變修煉到第十變時。
已經到了一種逆天的程度。
說實話,血肉藤蔓吸走的這點血氣。
根本不及他產出的血氣。
所以眼下這個環境,反而讓他可以獲得一口喘息的機會。
眼下,他正在和腦海中的帝淵劍靈。
還有玄龜,一起商量對策。
彆看這二者都能和他進行意識溝通。
但帝淵劍靈是寄宿在帝淵之中,玄龜是寄宿在他臂膀之處。
如果蕭寒不牽線搭橋,二人並不能直接溝通。
此刻,在蕭寒的意識海中。
他開辟出一處臨時空間。
將帝淵劍靈和玄龜,一並拉了進來。
“怎麼了?”
玄龜正在借著蕭寒澎湃的血氣,恢複著自身實力。
突然被拉進一個奇異空間。
不禁有些懵逼。
緊接著,對麵空間一陣扭曲。
一道陌生,卻又十分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玄龜對麵。
“嘶……你是?”
玄龜詫異了片刻,驚道:“帝淵?”
“嘿,怎麼還換了張臉。”
“要不是認得你的氣息,我一下子還察覺不到。”
玄龜笑著說。
帝淵淡淡瞥了他一眼,道:“老烏龜,你這傷到底怎麼搞的?”
“之前看見你,我都沒認出來。”
“害,一言難儘。”
玄龜眼底閃過一抹,深深的忌憚。
似乎在恐懼什麼。
他道:“算了,這事兒先不提。”
“四神獸裡麵,我的傷算是最輕的,其他三個家夥,恐怕比我還不如。”
“畢竟我有玄龜甲在,能抵禦絕大部分傷害。”
“但饒是這樣,我也隻剩一口氣了,要不是借著蕭寒的身體,我恐怕還沒機會恢複到這個程度呢。”
聽見這話。
帝淵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竟然發生過這種事,他怎麼不知道?
連四神獸都重傷到瀕死的程度。
到底是誰乾的?
但顯然,玄龜並不願意多提。
帝淵也沒有繼續追問。
這時,一旁默不作聲的蕭寒。
終於開口:“我說二位,敘舊的話下次再聊。”
“你們再聊下去,我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帝淵和玄龜一聽。
紛紛將目光轉向一旁的蕭寒。
“你小子,這麼點事情都解決不了,真是太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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