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硯哭的難過極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隻是喜歡玩蹴鞠而已。”
“他隻是想和父親母親一起玩而已。”
“他有錯嗎?”
龍心幽看著蕭寒問道。
蕭寒沒回答。
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就在題麵上。
如果在世俗界。
這肯定是沒錯的,父母甚至會因為,孩子有這樣的興趣愛好而高興。
然後陪著他一起玩耍。
但這是在用拳頭說話,以強者為尊的氏族天地。
那龍舟硯就是錯的。
可蕭寒也知道,龍心幽不需要他說出答案。
她隻是想和蕭寒講這些事罷了。
果然,沒等蕭寒開口。
龍心幽便繼續道:“而因為姐姐擅自脫離氏族,和世俗界中人成婚一事。”
“讓中城一脈的人,感覺蒙受了極大的恥辱。”
“我作為沒有將姐姐帶回來的罪人。”
“自然也一並受了處罰。”
“那就是一生將被禁足,不允許離開中城。”
“但是呢,該給我安排的聯姻,又絕對不會缺席。”
“我就這樣稀裡糊塗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孩子,孩子後麵又有了孩子。”
“而我作為被禁足的罪人。”
“平時一般都是生活在後山中。”
“我的子女也因為族規等問題,不太願意見我。”
“卻唯獨讓舟硯,誤打誤撞闖進了後山。”
“見到了我這個外婆。”
“老話都說,人都是隔代親的,這個還真是一點都沒錯。”
“我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女,不待見我。”
“我那小外孫。”
“卻視我為最親的親人。”
“他和我一起玩,和我講外麵的故事,也講了他的煩惱。”
“我告訴他,想要得到父母的喜歡,就得做讓父母開心的事。”
“小舟硯聽我這麼說,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
“但在那之後,他就不提蹴鞠了。”
“他開始觀察模仿,他那些個,受父母喜愛的哥哥姐姐們,到底是怎麼做的。”
“他們怎麼走路,他就怎麼走路。”
“他們怎麼說話,他就怎麼說話。”
“他們怎麼修煉,他就怎麼修煉。”
“……”
“最終,舟硯失去了自我。”
“他可以輕易的模仿任何一個人,惟妙惟肖,所有人都拍掌叫絕。”
“他卻唯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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