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聽見樸佑民這番話的瞬間。
除蕭寒以外,陸梟等人全都露出憤怒神情。
他們瞪著樸佑民。
臉色齊齊陰沉似要滴水。
忍痛割愛這四個字什麼意思。
意思將本來屬於自己的東西,強忍不舍割讓給彆人。
但端午節是他們南棒國的嗎?
怎麼就強忍不舍,割讓給他人了?
這個叫樸佑民的能說出這種話,就證明他根本沒打算好好談,拿蕭寒他們當猴耍呢!
“你這種說法,是代表你個人的意思。”
“還是你們南棒國的意思?”
“如果你們是這樣的態度,那我們沒有任何談的必要。”
這時,何雲起身冷冷說道。
曹裘等人也跟著起來,一副談不攏馬上就走的架勢。
樸佑民眼底閃過一抹冷意,明麵上卻立即表現出一副抱歉的嘴臉。
“哎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樸佑民弓腰擺手,賠笑道:“是我用詞不當,是我不對,幾位千萬彆生氣。”
“咱們既然能在這末世之下相遇,本身就是一種緣分。”
“我剛才說的話,其實不是那種意思。”
“隻不過我不太懂龍國文化,要是有說錯的地方,還請各位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聽見這番話。
何雲幾人依然沒有好臉色。
他們齊刷刷看向前方,依然老神在在坐著的蕭寒,像是在等待他的命令。
樸佑民這才將視線,轉到這群龍國人中。
那看上去最為年輕的男子。
原來,領頭的人是他?
樸佑民嘴角泛起一抹不屑。
正所謂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這樣的年紀能當什麼領頭人?
估摸是靠著家中的關係,才名不正言不順的成為這支隊伍的領頭人吧?
他可是很清楚。
龍國是個非常講人情世故的國家。
像這種德不配位,才不配德得事情,在龍國實在太常見了。
這樣一想,樸佑民眼底閃過一抹不屑。
但嘴上還是很客氣,搓著手道:“哎呀,原來這位就是咱們這支小隊的隊長呀。”
“沒想到竟然這麼年輕,真讓我們這些人汗顏。”
“我們南棒國有句俗話叫: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你們南棒國有長江?”
蕭寒抬頭,用看傻子的眼睛盯著他。
樸佑民驀地一愣,臉上掠過一抹淡淡的窘迫。
但接著皮笑肉不笑道:“怎麼沒有呢?”
“長江不是泛指河道長且寬的河流嗎?我們南棒國也有許多著名的江河。”
“比如漢江,洛東江,錦江……”
蕭寒冷笑,南棒國在“偷”這件事上,真是達到了癡迷的程度。
而為了讓自己“偷”的合理,偷換概念,模糊定義是他們的長項。
不然怎麼騙的過自己?
如果連自己都騙不過,那又怎麼去騙彆人?
蕭寒覺得,和這群從祖宗開始就喜歡“偷、騙、搶”的民族聊天,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
於是他起身,看著樸佑民道:“行了,和你們扯那麼多也沒什麼用。”
“我來點直接的吧。”
他指著自己身上的服裝,冷聲道:“不久前,應該有一支穿著和我們類似服裝的小隊來你們這裡。”
“你們見過沒有?”
蕭寒那不容置喙的聲音。
通過翻譯器冰冷傳達到樸佑民耳中。
樸佑民眼底漠然一片,臉上卻裝出一副迷茫不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