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
蕭寒手掌輕輕一用力。
鬼刃腦袋便從肩膀上咕嚕嚕的滾下來。
消失在一片雜草之中。
鬼刃到死那一刻,都大大的睜著眼睛。
因為他死不瞑目。
明明他沒有痛恨大夏,更沒有說任何對大夏和大夏人不敬的話。
那些話,都他媽是黑色鐮刀說的!
蕭寒憑什麼殺他?
當然,這些東西蕭寒已經不可能知道了。
反正在他看來。
這些黑黝黝的東西都長一個樣。
鬼分得清誰是誰。
將三棱軍刺上的血擦乾淨,蕭寒耳朵輕輕一動,聽見起碼有四個方向。
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
不出意外。
必然是另外四支來搜索他的隊伍,朝這邊趕來了。
剛才為了殺鬼刃和黑寡婦。
他特意放過了一個黑哥,不出意外,這四支隊伍一定是他引來的。
“嗬,先放你一馬。”
蕭寒眼神冰冷,望著某個方向。
“等我處理完另外五支隊伍,再來送你去和你的隊友們團聚!”
話音一落。
蕭寒腳尖在地麵輕輕一點,輕飄飄躍上樹梢。
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而在不遠處。
正在帶著四支隊伍趕來的黑色鐮刀。
隻感覺渾身一涼。
有種行走在荒涼的草原上。
被潛伏在暗處的凶猛野獸盯上的感覺。
那支正在前進的隊伍。
見黑色鐮刀,也就是傑米突然停下來。
隊伍六人全都停下腳步,渾身肌肉緊繃。
為首的是一名。
皮膚呈小麥色的印安人。
他神情凝重的問:“黑色鐮刀,你怎麼突然停下了,你發現了什麼?”
黑色鐮刀回過神。
聳肩道:“沒有,剛突然打了個寒顫。”
隊伍六人頓時露出氣憤的神情。
但又不敢在這時候發作。
眼下大家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行動。
如果因為內鬥而導致任務失敗,或者任務目標逃離的話。
他們這些人。
可是要直麵行動指揮怒火的。
“快點吧,彆說這些沒用的話了。”
“你們小隊遭遇對方的地點,到底在哪兒?”
“還沒到嗎?”
那印安人隊長,沉聲問道。
黑色鐮刀環顧四周,道:“就是這裡了。”
“我在這個地方,就和隊長他們聊起了,誰出手去解決那個大夏的黃皮猴子。”
“在我們商討的過程中。”
“我們身後的三名隊員,就已經悄無聲息的被他殺了。”
“什麼?!”
印安人心頭一驚。
黑寡婦的實力暫且不論,但鬼刃的實力他是清楚的。
那大夏黃皮猴子,不過是一支救援隊的隊長。
他怎麼能有本事在鬼刃的眼皮子底下。
將他的隊員給殺死?
“那你們隊長呢?”
印安人隊長再問。
黑色鐮刀指了指前方:“他和黑寡婦把我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