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這份報紙上的內容,自然與奧菲斯國內近期最炙手可熱的人物有關——勇者齊格魯德,或者說,“白龍”。
“父王,這個齊格魯德就是白龍啊……”芬裡爾神情很是不安。
“白龍”和“黑鋼”這對搭檔早在去年就登上公會的榜單。後者的身份其他人或許不清楚,但他和巴格斯心知肚明——正是伏爾泰。
自家父親把人家勇者的夥伴給殺了,萬一齊格魯德找上門來尋仇,那就真的麻煩了。
雖然勇者身負職階限製,但以其影響力完全不用親自動手,想給比蒙找點麻煩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就說其麾下的冒險者公會,有統計專家曾計算過,理論上,如果把全大陸登記在冊的冒險者全部整合起來,那當今世界能與之抗衡的勢力,恐怕隻有奧菲斯帝國和魔族十三王庭!
狼王沉吟半晌,隻是淡然搖頭:“這件事以後再說。”
伏爾泰戰死已近一年,若勇者真要尋仇早就該來了,何必拖到現在才動手。
眼下,比起這位不知在哪的齊格魯德,他們有更緊要的事情要處理。
“還有其他事嗎?購回鬥技場的談判順利嗎?”
聽到鬥技場的事,芬裡爾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狼王一看兒子的表情,就知道談判的結果如何了,眉頭皺起:“西奇蘭信托還是不滿意我們開出的條件?”
“什麼不滿意,他根本就沒有要談的想法!”芬裡爾回想起談判的過程,咬牙切齒:“那個安德魯·洛克菲勒擺明了是要和我們對著乾,我就不明白了,他賺的錢都能買下十座獸王宮了,怎麼還不滿足?”
狼王沉默下來。
資本的本質就是擴張,財富永遠沒有“足夠”的概念,比蒙若想崛起,往後也必然得走這條路。
他不確定該怎麼向兒子解釋這些,或許,是時候送這孩子去奧菲斯留學了。
思量間,狼王端起馬奶酒。
芬裡爾看著父親疲累的臉色,心底隱隱擔憂想說點寬慰的話。
忽然他眼珠子一轉:“父王,其實……還是有一個好消息的。”
“什麼?”
“今天下午的時候,洛克菲勒在去鬥技場的路上被人襲擊了,他那輛拉風的加長車直接撞爛了!”
巴格斯舉著酒杯的手頓在半空,那張英氣的狼臉上竟在此刻露出一抹呆萌的茫然:
“你…你派人乾的???”
“怎麼可能!我哪有這麼傻啊?”芬裡爾連連擺手。
雖然洛克菲勒在奧菲斯國內的身份隻是一介商賈,沒什麼官職,可一來他背靠蘭開斯特集團,算半個官商,二來誰都知道他和狼王就要撕破臉了,三來他前腳剛從獸王宮出來,後腳就遭襲……
這要真是比蒙政府指使的,那可就是嚴重的外交事故了。
“我得知的時候,那老頭都進急救室了!您放心,現場都保留著,這鍋扣不到咱們頭上。”
狼王卻不在意這些,著急追問:“人死了沒?”
“那倒沒有,聽說隻是受了點驚嚇和輕微的腦震蕩。”
巴格斯放下酒杯,毫不掩飾遺憾的歎了口氣,隨即又問:“知道是誰乾的嗎?”
“沒有,我們也在調查。”芬裡爾搖搖頭:“這個人動手前西奇蘭信托的安保團隊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這樣的實力,要麼是公會s榜前五的強者,要麼就隻能是ss級的超凡出手。”
他頓了頓,瞄著父親小聲道:“我還以為是您乾的呢……”
巴格斯掃了兒子一眼:“我也沒那麼傻。”
芬裡爾訕訕一笑接著道:“目前,我們估計襲擊者的身份可能有兩種。第一種可能性比較大——西奇蘭信托和東裂穀公司一向不對付,也許是蘭開斯特集團的內部爭鬥。”
狼王頷首,示意他說下去。
“另一種……”芬裡爾麵色古怪,語氣都遲疑了幾分:“那老頭在半路上偶遇一位強者,就是看他不對眼,順手就把連車帶人給砸了……”
巴格斯聞言一滯,狼臉上再次浮現出呆萌的茫然。
他抽了幾口氣,自言自語地問:
“嘶……嘶——這是上天開眼,派哪位天神下凡來除暴安良了?”
…………
與此同時,烏爾巴蘭醫院的救護室。
洛克菲勒坐在病床上,老臉漲紅指著安保隊長質問:
“你們還沒查到襲擊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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