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兵暗暗叫苦，難道他真要成為史上第一個被滅虛境初階擊敗的滅虛境中階？要是真的這樣，他可就遺臭萬年了。
“你一定是運用了某種秘法，絕不可能一直保持在這樣的狀態！”
杜兵大喝一聲，再次朝著蘇塵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麵對杜兵的瘋狂進攻，蘇塵卻顯得十分輕鬆，化解攻擊就像吃飯喝水一樣自然。
彆說杜兵一擊隻能揮出三道滅虛境中階規則，就算小青龍那般強大的滅虛境中階，之前不也被蘇塵成功擋了下來？
其實，蘇塵自己也在戰鬥中思考，自己之所以能匹敵滅虛境中階的原因。
他能感覺到，是滅虛境初階規則以某種特殊韻律纏繞在一起的緣故。
但問題是，為什麼這樣的組合就會讓力量產生質的變化？
這個答案，隻能在戰鬥中慢慢尋找。
“轟！轟！轟！”
杜兵不斷發起攻擊，可無論他怎麼發力，蘇塵總能輕鬆將攻擊擋下，甚至看上去還有不少餘力。
這怎麼可能？一個滅虛境初階對戰滅虛境中階，竟然還能如此遊刃有餘？
“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星宇第一妖孽！”
“名副其實！”
“誰要跟我說不是，我把頭割下來給他。”
“可惜啊，如此天才竟然被卡死在了滅虛境初階，否則的話，他真有可能成就開天境，無敵星宇。”
聽著眾人的議論，在場的開天境傳人們，包括周浩等人，都是麵色微變。
他們知道，想成就開天境，靠的不僅僅是天賦，還需要順應大勢。
所謂大勢所歸，才能水到渠成。
而人心所向，就是一種強大的大勢。
當所有人都認為一個人有能力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產生一種願力，加持在這個人身上，讓他做任何事情都能事半功倍。
就像滅虛境高階，需要信仰之力，這同樣是人心的力量，也是大勢的一種體現。
所以，各大勢力才都熱衷於擴張領地，為的就是贏得人心，彙聚大勢，
而蘇塵，甚至不用去刻意擴張領地，就已經輕輕鬆鬆做到了讓人心歸附。
開天境傳人們內心不是滋味，之前他們看不起蘇塵，就是因為蘇塵沒有自己的領地，無法收割信仰之力。
在他們看來，無論蘇塵多有天賦，沒有這些根基，也不過是一介草根，根本無法與他們相提並論。
但現在，蘇塵征服的人心可不僅僅是一城一鎮，而是整個星宇。
這分明就是真正的開天境之姿！
看看曆史就知道，哪一位開天境不是年紀輕輕就名動天下，被天下人共同欽佩，最終借著大勢，成功突破到開天境？
此時的杜兵已經快被逼瘋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是打不過蘇塵？
每多打一招，他就感覺仿佛是自己的臉被狠狠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堂堂滅虛境中階，竟然拿一個滅虛境初階毫無辦法，這讓他情何以堪？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杜兵不明白，為什麼蘇塵的秘術還在持續？為什麼還沒有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