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實話,見幾個大男人這般匆匆走去,自己心裡也打定了主意,直奔了鶴府,去尋了鶴遷子。
一個時辰後,都城的大門處,除了「辰」軍的戰士們,還有騎在馬上的空青和鶴遷子。
樂正見狀,笑道“等二位大婚當天,我定叮囑兄弟們,讓他們少灌些酒給鶴醫士。”
鶴遷子嘖道“誰讓我家娘子,是軍中人。”
說罷,隻聽空青高喊一聲“出發!”
餘願知道,她比肖璟辰快不了多少,所以改走水路,從溢昌進入到外邦。
而肖璟辰好似也想到了這點,等他到岸邊時,船早就開出去了一個時辰。
他一咬牙,決定不再追,而是直接騎馬,往外邦的方向前去。
一路上,餘願倒是舒服,隻不過,這水路要比騎馬慢了些,每日搖搖晃晃的,弄的她想睡覺,也沒什麼胃口。
她用水洗了把臉,就又躺回到船艙的廂房中了。
誰料,外麵竟然傳來吵架的聲音,似是倆個男人,在為了什麼包袱吵架,餘願本沒想理會,誰知,沒一會,便聽見出手的聲音。
船板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了,都是被聲音吸引來的。
沒一會,就驚動了船東家,三言兩語,就把二人給分開了。
眾人見沒了熱鬨看,也就都散開了。
餘願也打算轉身回廂房,卻在一瞥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打著“懸壺救世”的幡,身背著藥箱,走向受傷的男子身邊。遞過去了一瓶藥,似說了幾句什麼,男子要掏錢,卻被他給攔下了。
一轉身,也看到了餘願,倆人四目相對。
餘願剛皺起的眉頭也自然的鬆懈了些。
江望對她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似讓她過來。
二人再次見麵,似有些尷尬。
餘願還記得上次,聽他說完自己生母的事情後,嘴中沒有饒了江望。可心中也明白,當時那種情況,也不是江望所希望發生的。
倆人我站在甲板上,看著滿天星河,江望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壺酒,向餘願遞了過去,餘願想接,卻被江望摁住了手腕,她要掙紮,卻看見江望的臉色突變“你有喜了?!”
她急忙撤回了手,驚慌失措道“你胡說什麼?”
江望診的不會出錯“雖然剛有不久,但我萬不會診錯。”
餘願的臉色一下慌了,緊皺眉頭,她知道江望不會錯,畢竟是一個活了近百的妖精,行醫多年,各種疑難雜症都治的了,又怎麼會診錯一個喜脈呢?
她漲紅著臉“你這庸醫,怎麼會隨便給人診脈呢?”
江望道“剛見你第一眼,就覺得你眼眶泛紅,額間還有粉暈,儼然一副孕相,所以我特證實一下,果然。”
餘願緊張的吞咽著口水,矢口否認“你診錯了!”可腦中卻想到,這幾日回到安陸府,肖璟辰的擔子算是卸下了,每晚倆人都會纏綿在一起。甚至,有的時候白日裡,肖璟辰早早的忙完軍務,都會關上門,對她騷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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