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願搖頭“才不,你晚膳也沒吃什麼?”
肖璟辰嘴角一翹“我還以為,你光顧著給將士敬酒,都沒空看我了。”
他說這話矯情的很,足像一個閨中吃醋小怨婦。
餘願強忍著不笑,使勁的把筷子上的麵吃完,最後還連哄帶騙的,將幾筷子麵,親自挑到了肖璟辰的嘴中。
“我的夫,我不寵誰寵,我不盯誰盯,要是沒盯好,一個不留神跟彆人跑了,可了不得了!”
肖璟辰自然聽的出來,她這套話,不過是哄小娃娃的。
但聽的心裡得意,沒有打擾,任其喂自己吃麵。
餘願吃飽後,困意襲來,索性癱在榻上,任性的抱著肖璟辰的身子,肆意的摸著他的腹肌“嗯,滑溜溜的,我喜歡。”
可卻絲毫沒看見肖璟辰那張陰沉的臉“當真喜歡嗎?”
“嗯,喜歡喜歡。”說話間,動作又大了些許。
肖璟辰忍耐再忍耐,最終等來的卻是餘願沉沉的呼吸聲,她的手還搭在他的身子上,但是卻沒有再動了,很顯然是睡著了。
此刻,要不是看在她懷孕的份上,恐怕這一夜徹底無眠了。
他稍微動了動身子,將被子給她蓋好,側身看著她的臉,男人下半身的衝動遲遲沒有褪去。
索性坐了起來,脫了上衣,拿著劍走出了門,在院中練了半個時辰,才慢慢將欲望滅去。
翌日,也不知道是誰傳的,竟然說是,將軍和夫人吵架,將軍夜不歸宿,在院中練劍。
這話聽在旁人耳中無外乎是看戲,但是傳在江望耳中,卻明白了肖璟辰的苦,午膳時,特與他們二人用餐,毫不避諱道“願兒孕期還早,將軍要恪守自己,實在不行,分房睡也是可以的。等五個月後,才可行房。”
餘願驚在了桌上,看著江望的神情卻平靜的很,一時間,心中竟然升起一絲敬意,這種話,究竟是怎麼說的出口的。
在看肖璟辰也是一臉淡然“嗯,江醫士提醒的是,願兒又是初孕,自然不懂這些。”
隨後目光看去餘願,見她呆呆的捧著半碗飯,撇笑著“這些事在醫士眼中,不過是些稀鬆平常的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江望淡然的搖了搖頭“我吃好了,你們慢吃。”
說罷,就出了屋。
肖璟辰這才細細說來了昨晚的事,語氣中,好似全是在怪罪餘願。
若她不摸著睡,肖璟辰也不至於外麵練劍。
餘願這才察覺,原來肖璟辰這些時候一直在克製自己,她努了努嘴,自己的身子,離開了他一些“不如就聽江望的建議,你我最近一段時間,分開睡如何?”
誰料,肖璟辰卻道“你可當真?”
餘願傻傻的點頭。
“可當真?”
“嗯,醫士都這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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