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墳墓裡扒出來的攝政王妃慕鳳煙!
南寶璐望著兒子嫌棄他父王的小眼神,又望了一眼渾身不知,依舊在為兒子開心地整理衣衫的阿彥頓時輕笑出聲。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南寶璐望著愈發沉穩,容顏依舊俊朗的阿彥,眉眼間的幸福怎麼也藏不住,
阿彥他做到了當初對她的承諾,自他們成婚以後更是寵她,愛她,不曾讓她受過絲毫委屈,
阿彥更是聰明且思慮周全的,自從在皇上那裡討了那道聖旨之後,直接掛在了大殿之內,每一位大臣皆是看的清清楚楚,時刻提醒他們這道聖旨的存在,
若誰想奉勸阿彥納側妃,隻要瞧見了那道皇上的聖旨,便紛紛閉了嘴,誰敢觸這黴頭,誰能想到皇上竟然下了這麼一道聖旨,雖然聖旨上並未言明王爺不允許納妾,
但聖旨上可是言明允許北淩王效仿皇上對皇後娘娘的一片真摯之情,
就這一句,就斷送了他們讓王爺納妾的想法,若他們慫恿王爺納側妃,豈不就成了讓王爺違抗聖旨,不讓他們王爺效仿皇上的言行,那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王爺當時還警告過他們,他已經在皇上麵前立過誓,若違抗聖旨便是斬立決,臣子們更是閉緊了嘴巴,
若讓臣子們知曉是他們王爺死皮賴臉地求來的這道聖旨,也不知他們會作何感想。
北淩王的母後在不知被氣的昏厥了多少次之後,終於接受了現實,也打消了將娘家侄女嫁給兒子的想法,漸漸地接受了南寶璐,況且他們二人是皇上親自賜婚,她不接受也沒有辦法,
自從南寶璐產下小世子之後,北淩王母後心裡的那點不愉也算消散了,再加上南寶璐是真心實意地孝敬她這位母後,她與兒媳兩人之間的相處倒是越來越溫馨和諧。
如今北淩郡在北淩王的治理下越來越好,當然,少不了慕鳳煙之前源源不斷地相助,
慕鳳煙不僅在財力與人力上了幫助,在她的不斷努力下,更是對黎民百姓了先進的農具,在農事發展上,慕鳳煙的舉措可謂是與他們而言提前了百年之久。
南寶璐是親眼看著北淩郡點點滴滴得變化的,阿彥由開始的愁眉不展,一直到後來的越來越自信,除了皇後娘娘的相助之外,也離不開阿彥自身的不懈努力。
南寶璐回想著這四年以來她與阿彥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覺得愈發的幸福,最後感恩一笑,她感恩上天將如此好的相公送到了她的麵前,更是感恩上天給了她認識皇後娘娘的機會,若非皇後娘娘的相助,便沒有今日如此幸福的她,
對當年被五公主算計她和親之事,也一笑了之,如今南安國都不存在了,原先南安國的皇室中人也早已不知去向,她也沒有必要再揪著這點仇恨不放,與眼前的幸福而言,那些皆不過是些過眼雲煙,
再者,若非五公主的算計,她又怎會來到紫聖國,又怎會認識皇後娘娘與阿彥,她深刻體會到了何為福禍相依。
南寶璐想至此眼眶微紅,她何德何能,才能擁有如此幸福的人生,所以她才加倍地對阿彥以及母後好。
阿彥更是感恩皇後娘娘的,這十幾輛馬車的財物,不僅有金銀絲綢,更是有北淩郡才具有的各種特色,以及珍貴藥材,還有對皇後娘娘即將出生的孩兒送上的各種稀奇古怪的玩物。
北淩王正在欣賞兒子的衣衫,欲要同身旁的寶丫頭講些什麼,轉眸便望見了眼眶微紅的南寶璐,
北淩王頓時緊張不已,趕忙把腿上的兒子放置在了馬車中央的軟墊上,讓他自己去一邊玩耍,
伸手將南寶璐攬入懷中,擔憂詢問,
“寶兒,是身子不舒服嗎?”
南寶璐望了一眼被扔在一旁,至今還有呆愣的兒子,微笑道,
“我無事。阿彥,謝謝你。”
南寶璐伸手環住了北淩王的腰身,依偎在他的懷中,再次說道,
“阿彥,謝謝你當初沒有放棄我。”
北淩王見南寶璐無事,這才鬆了一口氣,又聽聞她方才所言,玩笑道,
“寶兒,雖然你當初放棄了我,不過好在你心裡還有我,才讓我又將你搶了回來。”
南寶璐想起當初阿彥的窮追不舍以及厚顏無恥,噗嗤一笑,還是道歉道,
“對不起,那時我知曉你被賜婚之後,心灰意冷,又認為你當時身為太子亦是身不由己,那時我並未怪你,隻是覺得你也不易,我們兩人有緣無分罷了。”
“寶兒,無需道歉,那都是過去之事,我也有責任的。以前的事情便讓它隨風而散,日後我們將之前的那些個不開心,用幸福彌補回來,可好?”
南寶璐微笑點頭,滿臉幸福。
北淩王見南寶璐笑了,又繼續道,
“還有,我們一起將旭兒慢慢撫養長大,我教他騎馬射箭,你可教他琴棋書畫,這樣,我們的兒子可是文武雙全,整個北淩郡都是無人能及的。”
南寶璐輕笑出聲,阿彥又在哄她開心,文武雙全的孩兒比比皆是,南寶璐望向早已自己去玩耍的兒子,轉眸望向北淩王,微笑道,
“阿彥,旭兒呢?”
北淩王還不曾回頭直接應道,“就在軟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