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墳墓裡扒出來的攝政王妃慕鳳煙!
小鬆又轉回女子麵前還未開口說話,隻見這女子便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小鬆眉頭緊皺,一時倒沒了主意。
馬車之內再次傳來辰王的聲音,“先將她送往醫館,待人清醒之後再帶她前往府衙。”
“是公子。”
小鬆蹙了蹙眉,他總不能將人抱去吧,於是抬眸望了一眼周圍,行至一攤主前給了他幾文銀錢,借用了他的推車,將那女子放入推車之後欲要將人推走,
此時忽然跑來一男子抱著兩歲多的孩童,男子瞧見女子的容貌後,麵露疼惜道,
“娘子,你又昏迷了?你身子本就不好,怎跑了出來?西兒一直哭喊著找娘親,我這就將你帶回去。”
圍觀之人神情有些懵怔,方才這女子昏倒前可是言明自己是被人灌了迷藥偷賣的,但看這男子抱著孩子緊張的模樣,與她方才所言有些出入。
男子偷偷掐了一把懷中的孩子,小男孩的腿上頓覺吃痛,隻聽‘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喚著娘親。
男子望著周圍或質疑,或同情的眼神,一臉的苦澀,語氣傷心,
“我娘子身體本就虛弱,精神有些失常,總是胡言亂語,給諸位平添了麻煩。”
圍觀之人傳來同情之聲,“原來如此,可真是苦了你了,你可得好好照顧好你娘子,莫讓她再跑了出來。”
“就是,有病就得趕快診治,孩子太小,實在可憐。”
“你娘子如此年輕,痊愈的希望很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勸解著,男人倒是一臉的受教模樣,再加上男人此時麵容憔悴,還真有幾分說服力。
就在男人以為可以將女子帶回去時,
誰知,
竟然又闖入一些人,
為首的中年男人瞧見女子的麵容時,頓時心疼道,“瀅兒,我的女兒,你怎成了這副模樣?”
抱孩子的男子頓時氣憤道,
“哪裡來的老頭,莫不是認錯了人?這是我娘子,怎就成了你的女兒?我娘子可是無父無母的丫鬟,若非我父親將人買了回來,指不定在哪裡受苦呢?”
南宮族長頓時氣怒道,
“一派胡言,我女兒是小姐身份,怎就成了丫鬟?再者,我便是她父親,何來的無父無母之說,真是無稽之談,我女兒這幾日失蹤是不是你將人劫持了去?”
“你真是可笑至極!我有我娘子的賣身契,她是丫鬟出身,何時成了小姐?老頭,你肯定是認錯了人!你再胡攪蠻纏,我們可報官府!”
圍觀之人越來越多,瞧瞧中年男人,又望望抱孩子的男子,他們各說各有理,似乎兩人均未說謊,隻是事情到底如何,他們也難以猜測,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其中有一人喊道,“讓這女子醒來,事情不就真相大白。”
馬車內的辰王嘴角微勾,沒想到今日竟然碰到如此離奇之事,他方才聽到幾人的言語,可以斷定這兩人均未說謊,若這女子精神沒問題,那便是被他人所賣,隻是爭論的兩人均不知情罷了。
南宮族長更想讓女兒清醒過來,他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他方才已經趁機摸過女兒的袖袋,並未有任何寶物,所以他才更加的焦急。
男子早已將懷中的孩子放下,試圖將女子抱回去,這是他父親花錢為他買來的娘子,怎能隨意跟彆人離去,男子狠狠瞪了一眼昏迷中的南宮瀅,枉他如此心疼她,竟然還想著逃跑,
今日還不是趁著馬車運送布匹之時,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跑了出去,他回去定要狠狠打一頓,看她日後還敢不敢逃跑,瞧著她細皮嫩肉的,之前都不舍得下狠手,
若打壞了,晚上誰還伺候他,這小娘子的身子,他還沒稀罕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