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牙立馬停止了拉炸藥的手,呼叫謝浩寰前來。
謝浩寰掏出銅牌,當銅牌嵌入的瞬間,漲了水的河麵突然裂開,露出一排向下的石階,每級台階都刻著蓮花與齒輪交織的圖騰,儘頭透出暖黃色的燈光。
“走!順著台階往下!”王大牙推著最後一個婦人入水,自己卻被水下的齒輪劃傷小腿。
鮮血滴在石階上的刹那,圖騰突然活了過來,蓮花瓣化作機械觸手,將他拖向深處。
等他在昏暗中醒來,看見的是穹頂垂掛著發光鐘乳石的溶洞,洞壁上鑿著百餘個壁龕,每個壁龕裡都供著半人半機械的陶俑——正是他們在天坑見過的“野人”形象。
“醒了?”沙啞的女聲傳來。
一個纏著獸皮的女人端著陶碗走近,碗裡盛著散發熒光的藥湯,“你們打開洞穴的銅牌,是我父親當年隨薛將軍征戰時的信物。”
她掀開獸皮,露出機械義眼與血肉臉頰的交界線,“我們是與蓮花坪呼應的最後的‘共生體’,千年來靠元磁天樞的地脈能量存活,直到你們這些‘純碳基’闖進來……”
洞外突然傳來金屬碰撞聲,十幾個機械義體的“野人”衝進溶洞,手中的石矛已變成合金長槍。
王大牙摸向腰間的空炸藥包,卻見女人將陶碗往地上一摔,藥湯在地麵畫出八卦陣,所有機械義體突然定住,眼中的紅光轉為溫和的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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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被天樞的回收程序控製了。”
女人撿起銅牌說。
“當年薛將軍留下十二支隊伍,我們這支守著暗河入口,世代相傳——當雙魚令現世,便是蓮花坪重見天日之時。跟我來,地脈核心有麵‘雙生鏡’,能照見另一個世界的……”
現實中的2017年夜,三姓寨古寨春酒樓。
“浩宇,來看看這個。”
唐三爺從自己的臥房裡拿出一個檀木匣子,正是他自己在故事裡提到的“神農匣”。
匣子打開的瞬間,一塊發光的青銅板懸浮而起,板麵上的蓮花紋投射出全息地圖,正是1912年天坑的立體模型,西北角的“陰嶼河——蓮花坪”箭頭標記依然在閃爍著紅光!
“這是……”楊浩宇的耳朵裡突然發出蜂鳴,腦袋劇痛!
地圖上的箭頭綠色光點與他手機上蓮花坪的位置完全重合!
“表叔!”楊浩宇雙手捧著腦袋說,“您趕快把那銅牌放進匣子裡去吧!”
唐三爺歎了口氣,將銅牌放回去的同時,從匣底取出了一張泛黃的膠片。
“1972年,我帶隊進神農架考察,在天坑外圍的一個溶洞裡發現了一座坍塌的祭壇,在祭台上,擺放著這個蒙塵的匣子,而匣子裡麵裝著的,正是這塊青銅牌!”
“最讓人驚奇的是,祭壇前,是一具美麗的紫水晶棺材,裡麵竟然躺著一個鮮活的女屍!”
“這張照片,就是當時我拍下的。”
那是一張黑白照片。
幾十年過去了,照片已然有些模糊了,但依然可以清晰地看見,一具半機械化的女屍,衣著完整、麵色安詳地躺在棺材裡,胸前的雙魚玉佩缺了一半——正是躺在唐三爺手中檀木盒裡的那半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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