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詠鳴和王意酒正在亭子把酒言歡。
王意酒獨自一人在焦城待了十多年,平日除了一些朋友來找他嘮嗑以外,就沒啥人來找他談天闊地了。而自己師出飄雲間,雖說離開飄雲間十多年,但是心中對飄雲間的的那份如家一般的感情卻有增無減。飄雲間裡的師兄弟們,就更是親人一般。
所以這次杜詠鳴的到來,讓王意酒格外高興。特彆是和杜詠鳴比劃了一番,讓他對這個師侄更加喜愛。
杜詠鳴談到他賀東旗等幾個師兄弟,王意酒也是感慨萬分,內心十分想念,但是也充滿愧疚。
“詠鳴啊,今天你來了,我帶你去酒館,好好吃一頓,哈哈哈。”王意酒說罷,就拉起杜詠鳴,出門了。
杜詠鳴強不過王意酒,隻能將在院內和王意酒的弟子們玩得正起勁的南鬆一同帶走。
“杜哥哥,那些哥哥們教了我兩招,嘿嘿!”南鬆指著王意酒的弟子們說道,並比劃了一番。
院內的弟子看見杜詠鳴,都投來充滿敵意的眼神。杜詠鳴對著他們憨笑著,跟著王意酒出門了。
守神府
印玉聽完秦威川稟報完,陷入了沉思。然後又細心地安撫著秦威川:“秦大人,你兒子也是為了神主才犧牲的,這也算一份大功,我會給你記著的。”
秦威川眼裡充滿了不甘。
“將那婦女帶上來!”印玉吩咐著。
隻見那婦女拉著自己的孩子,緩緩地走來。她麵色極為憔悴,看見印玉的同時,立馬驚慌了起來,因為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神鷹使徒,她仿佛抓住了生的希望。
“神鷹使徒大人,民女已經將知道的全都說了,隻求大人保全我們母子二人。”婦女苦苦哀求道。
印玉沒有發話,隻是點了點頭,隨即認真地問道:“你可還記得與秦蕭打鬥的那幾人的模樣?”
婦女點頭示意。
然後印玉麵色極為凝重,舉手一揮,一束白光飛出,停在了那婦女跟前。
隨後白光散開,一幅畫卷出現,畫中有一人,正是白誠!
“可是此人?”印玉盯著婦女的眼睛問道。
婦女看了幾眼畫,十分堅定地點頭道:“就是他。”
立馬,畫像消失在空中。
印玉像是如臨大敵一般,十分嚴肅。他讓人把婦女帶下去,又讓所有人都退下,就留秦威川和孟廣兩人在府堂內。
“我即刻去一趟督門。你們兩人去找官府,不管他在不在城內,都要嚴封城門,不得任何人出入。”印玉快速說完,準備離開,他突然又想起來,“還有那婦女,押往神像前,日落行刑。期間盯牢現場,如有出現可疑人,盯好就行,不可打草驚蛇,一切等我回來在做定奪!如有其他事,找鐘絕處理。”
“遵命,印玉大人!”秦威川吼道。旁邊的孟廣被嚇了一激靈。
城防府
一名瓦甲武士從城防府快速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