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帶娃炸翻了財團喬綰綰戰景霆無錯版!
喬綰綰看著視頻上的人,“我明天去問問徐萊,不過”
江東好奇,“不過什麼?”
“賀鬆齡要是真欠下了情債,徐萊不知道也很正常。”
“也是,賀鬆齡想瞞著徐萊,不是跟大學生對付幼兒園小朋友一樣簡單嗎?”江東笑笑,“夫人,您懷著身孕來回跑辛苦,需不需要把徐萊接來梧桐灣呢?”
“不用。”喬綰綰道,“如果這個凶手還要接著對徐萊動手,接來梧桐灣豈不是給我們自己惹麻煩?家裡有老人孩子,他們的安全還是第一位。”
“夫人說的是,是我欠考慮了。”
“不過既然有這種猜測,你還是把徐萊安排到帝景集團旗下的酒店居住吧,安全係數更高,另外再安排兩個保鏢保護她。”喬綰綰歎道,“也是可憐人,失去了那麼多,不能連自己的命都丟了。”
“是。”
翌日。
喬綰綰吃過早餐,就去酒店找徐萊。
“戰夫人,您怎麼把我安排到這裡來了?”徐萊有點不安,“這裡太貴了,我住在原來那裡挺好”
“這裡是帝景旗下的,更安全一些。”喬綰綰解釋道,“賀鬆齡也說了,叫你小心一點,你自然要聽他的。放心吧,自己家的酒店,不收你錢。”
“這怎麼能行?你已經幫了我很多忙了,我不能白住你的。”
喬綰綰也糾結這些小事,“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我就讓他們按照內部價收你的錢,這樣你既承擔得起,也不用於心不安。”
徐萊朝她鞠了一躬,“真的謝謝”
“坐吧。”喬綰綰招呼她去沙發上坐下,“對了,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視頻我們已經反複觀看分析過了,賀鬆齡的確是被那個假冒的快遞員遞來的筆紮了一下,傷口也在他的手上,所以我們基本能斷定,就是那個時候被下的毒。而且我們還發現,那個快遞員是女扮男裝,所以我想問問你,賀鬆齡有沒有認識什麼關係不一般的女人,要置他於死地的那種。”
“戰夫人,您是懷疑他在外麵有女人,是為情殺了他?”徐萊擰眉,“不可能的,他不可能腳踏兩條船。”
喬綰綰點頭,“那就好,我也隻是問問。”
“戰夫人,我和賀遇是同生共死過的人,彼此深愛著,他沒有理由背叛我的”徐萊篤定的道,“除非他是在認識我之前招惹了彆的女人。”
“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喬綰綰思忖著道,“你們認識這麼多年了,賀鬆齡這些年又不是隱姓埋名了,真有仇的話何必等到現在呢?”
“說的是,我也覺得不可能是情殺。”
“那我就交代我手底下的人,還是按照仇殺的方向去調查,你安心住在這裡不要亂跑,這個時候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我知道,戰夫人放心,我雖然傷心,但是不會讓自己有事。”徐萊哽咽道,“我要活下去,看看是誰殺了賀遇,我要讓這個人接受法律的製裁!”
“你能這樣想我很高興。”喬綰綰拍拍她的肩膀,“酒店有餐廳,味道不錯,你的一日三餐都可以在那裡解決,記賬到房間,回頭一並給你打折。”
“謝謝戰夫人。”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嗯,我送您。”
從酒店出來,喬綰綰特意讓司機繞了下路,去一家店買了冰糖葫蘆。
剛回到梧桐灣,便看見程早早正在從車上拿行李箱。
喬綰綰下車,高興地走上前,“早早,你回來啦?”
“姐,我剛下飛機,你這是從哪裡回來啊?”
“我去酒店找徐萊了。”
“賀鬆齡的事情我聽戰胤說了,真想不到他走得這麼意外,徐萊怎麼樣?是不是傷心欲絕?”
“這是肯定的。”
程早早歎了一口氣,“姐,徐萊也太可憐了,有機會的話我想去看望她,說起身世,我和她半斤八兩,或許我能安慰到她。”
喬綰綰好奇,“你之前不是說她是為了錢才願意接受賀鬆齡的不堪嗎?怎麼現在又要去安慰她了?”
程早早“”
她有點不好意思,“姐,上次的話你還記著呢?我那是閒聊的時候隨口一說。我現在是真的覺得徐萊挺可憐的,更重要的是,你這麼有愛心,一定很心疼她,忍不住要去幫她陪她,但你現在出門不方便,我替你去不是更好嗎?”
“你是天之嬌女,高高在上的戰夫人,需要都要仰望你,我就不一樣了,我在的話,她或許能更好地放鬆下來,我說的話也能更好地聽進去。”
喬綰綰笑笑,“你有同情心這自然是好事,你想去的話,叫江東帶你去就行。”
“好。”
兩個人一起往屋裡走去。
“早早,這趟出國工作,一切順利嗎?”
“順利的,這次不僅參加了頒獎典禮,還拍了雜誌封麵,所以去的時間久一些。”
“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