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逍遙侯韓少青無錯版!
“聽我說!”趙大公子抬手阻止了魏山。
“要是過了百,就需要查,我也隻能做到這裡。”這裡的百隻是車,一個文書,不能過百輛車,就像路條一樣,通文並不好批,批文下來後,也不過能走個百輛車的貨,再多的,就難了。
這也是為了限製大夏的物資進入到四周的國家。
而這百,又是上麵的文書,到了下麵,分給各家,也不過是餘下十就不錯了。
就是漕家每年也不過是五十的文書,已經算是大戶了。
而趙大公子許諾的百,就是一百,沒有偷工減料。
這對於漕家就是個合適的買賣。
魏山抬頭看向了漕莽,又轉過頭看向章偉,隻見二人還是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便輕笑了一聲。
“好,那我明日就安排人,送一船過去。”破虜軍鎮守的邊關是與齊月國相連,兩國中間除了陸路外,主要還是靠著一條月冥海相連,可以說是天然的屏障。
齊月國水軍不發達,想要攻打大夏,隻能走陸路,而陸路上,有高山與天塹,一個不好,就會遭到埋伏。
所以雙方守護著邊陲,不敢隨便亂動。
“好,二當家的,爽快!”趙大公子抬手把壇子裡的酒一乾為淨。
韓少青看得眼睛直抽,這麼一會兒。就三壇子酒。
看來這軍需官也不是好當的。
“少青,之前的事讓你受委屈了,”章偉舉著酒杯,向韓少青示意。
“無妨,也是我太著急了。”韓少青一邊看著趙大公子表演,一邊回道。
“可是這船有眉目了?”章偉低聲問道。
韓少青急忙地收回視線,看向章偉。
“阿偉,之前有些眉目,不過具體的還是需要再等等,這東西急不得。”章偉點了點頭,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一樣,低聲說道,
“如果有什麼需要,直接和我說,就是再去船廠,也是可以的。”章偉表現得十分著急,這事對著韓少青說了不隻一次。
韓少青皺起眉頭,透著朦朧的雙眼表示著不理解。
這,是不是太急了些。
不過沒等章偉再解釋下去,隻聽得那邊漕莽猛地一拍桌子。
“好了,既然大家喝好了,那是不是可以去練武場了!”漕莽一臉的不耐,對著趙大公子抱拳說道。
“趙將軍,你們在這談事,我呢先去比試一番,回來再和你繼續喝酒。”
漕莽說完便提著一壇子酒走了出去。
“趙將軍,你彆往心裡去,我這大哥是惦記著與將軍比武了。”魏山搖頭苦笑。
漕家有這麼個大哥,他也是無奈的。
“沒事,漕大當家的是性情中人。”趙大公子沒有再說什麼,繼續吃了起來。
章偉倒是不再和韓少青說話。
而韓少青則是一邊吃一邊看戲,這本來就是與他無關的事。
他來,隻不過是個陪客,
隻要做好他的陪客,吃吃喝喝就好。
“二當家的,三當家的,不好了,大當家的受傷了!”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慌亂,隨著一聲喊叫,屋裡的人全都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幾人向著練武場急奔而去。
隻見一群人抬著個人走了過來。
“快讓開,”
“快去找大夫,”
“快拿布巾來!”
大家一陣子兵荒馬亂的,隨後大當家的被抬進了屋裡。
隻見大當家的身上破了個洞,鮮血直流。
趙大公子眉頭緊皺,抬眼間看向自己的侍衛,隻見侍衛抬起手來,表示此事與他無關。
“怎麼回事?怎麼會受傷了。”魏山氣急敗壞地喊道。
抬眼看向趙大公子身後的侍衛。
“趙將軍,隻是個比試,就弄成這樣,這事,不太好吧?”魏山一邊說,一邊按住漕莽的傷口,緊緊地壓住才能緩解血的流速。
“沒事,老二,不關他的事。”漕莽此時緩過神來,粗啞的聲音喊著。
“大哥,都這時候了,你還想著武場上的事麼?”魏山生氣地站了起來,幾步竄到了趙大公子麵前。
“血,血又流出來了。”隻聽得一聲驚呼,大家七手八腳地上前,把漕莽身上的傷口中重新壓了起來。
隻是這樣一來,血流的就更多了。
漕莽臉色白了白,汗珠子滾落下來。
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