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逍遙侯韓少青無錯版!
皇上從那天晚上醒來過一次後,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大醫院所有的人都查了個遍,也說不出來什麼原因。
這回,大家才真的開始慌亂起來。
國無君,一日二日尚可,可是這都過了快十天了,大朝會都錯過了一回,大家再也坐不住了。
朝廷上風起雲湧,底下的人也坐不住了。
就連陳國公和護國公也開始頻頻接見下麵的人。
平時盯著韓少青的人反而少了起來。
不過從青州案到石家案,這兩個棘手的案子都堆在他手上,可他也隻是個戶部的右侍郎。
不能去兵部,也不能去刑部。
隻靠著當年分發的糧草來推斷發生的事情,簡直比包公斷案還難。
可是一個是皇上下的令,一個是三皇子下的令,無論是哪個,他都不能不管。
“王老爺子,這些能看出來什麼?”韓少青對當年的事情不甚了解,自然不知道當時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年有傳石家叛變,引著敵人燒了糧草,可是這上麵送出去的糧草隻怕數目不對。這需要與兵部的軍需記錄去核對才能知道其中的差異。”
王士安當年也不過是個太學的教授,並沒有實權,也不可能參與這些事情。
而白丞相那時還隻是個翰林修撰,更不可能接觸到這些了。
“可能這事隻有端王爺知道了!”王士安感慨一句。
當年端王爺是監軍,隻是後來糧草一燒,立刻就嚇得病倒了,直接被送回京城。
“他能說麼?”
“他不能說!”王士安斜了一眼韓少青,這事誰能沾染。
“哎,皇上真的是看得起我啊!”
韓少青無法,隻能想辦法折騰。
“皇上還沒有醒,諸位,這國一日不可無君,大家看是不是要推一位皇子來主持大局?”
“皇上還在位,這百官推舉是什麼道理?不可!”
“可是,這折子一直壓著,也不是個事啊?南方水患,北方大旱,邊城不穩,這事情總不能都堆在那等著啊?”
“陳國公怎麼看。這折子批還是不批?”
白丞相看著陳國公,這兩天陳國公的動作也多了起來。
“皇上,外麵都吵翻天了!”趙公公緩慢地走了過來。
站在夏皇的床邊,看著正在向太醫問話的三皇子,小聲的說道。
“嗯,讓端王盯著點就行!”夏皇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又睜開,“查出來沒有!”
“沒有,這藥都是經過幾手,每個人都盯著了,可是還沒有查出來。”趙公公冷汗落了下來,這給皇上下藥,得是多大的膽子,而且這藥還查不出來,才是更要命的。
“繼續!”夏皇閉上眼睛之後,又等了一會兒,三皇子走了回來,趙公公才退了出去。
夏璟林看了眼趙公公,將手上的藥放在了一旁。
隨後拿出靠枕墊高了夏皇的頭,又拿布巾將脖子圍了起來。
夏璟林拿起湯匙,小心地盛了一些藥,自己先試了試溫度,才送到夏皇的嘴邊。
一碗藥喂了快半個時辰,不停地擦拭,不停地換布巾,直到一碗到底,才鬆了一口氣,隨後喚人進來,給夏皇換衣服。
等一切全都做完。
冷貴妃和五皇子就走了進來。
二人手上的食盒又遞給了趙公公,看著已經喂完藥的三皇子,道了聲辛苦,就走了進去。
如果說原來還能有所交流的二個皇子,現在也開始虛偽起來。
比起大皇子,三皇子像個小透明一樣,五皇子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隻如此,還有了拉攏之意。
“三哥,這天天照顧父皇,想來人也夠辛苦的了,不如晚上在宮裡休息,我出宮前的皇子庭院還在,要不你去哪裡?”
“不了,五弟,我明日再來。”三皇子告了謝,直接走人。
“母妃,這人油鹽不進啊!”冷貴妃看著走出去的三皇子,回過頭來看著五皇子,“你老實些!”
“我怎麼了,這不是看三哥辛苦麼?”五皇子撇了撇嘴,將手上的扇子重新給冷貴妃打了起來。
“母妃,父皇能不能好了啊,這都幾天了,這些庸醫都乾什麼吃的。”五皇子不停的抱怨,冷貴妃盯著床上的夏皇卻陷入了沉思。
……
“母後,這要等到什麼時候?”
“現在查得太緊,不能亂動手。”
“可是,要是真的醒來,咱們之前做的不就前功儘棄了。”大皇子在皇後的宮裡不停地亂轉,這事情做到了這個地步,要是不繼續,他們哪來的後路。
“行兒,這躺著的人,可能不是你的父皇!”
“什麼!”
一時間幾方人馬又停了下來。
夏皇在那躺了半個月後,反而朝廷上呈現了一片祥和。
“看來這魚是吊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