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品無非就是包包和手表,並且在我包裡放了十萬澳幣以備不時之需。
這邊搞定,下午我們來到了一家指定的賭場。
我和林淑芬兵分兩路,月靜跟在我身邊。
在一張玩百家樂玩色子的賭桌前,我見到了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
女人穿著荷官專屬的服飾,她搖動色子,接著等下注就開牌。
我知道這個女人就是高米娜。
高米娜的身材有一米七五上下,身材豐滿高挑,她不拘言笑,就算賭桌上有人跟她開玩笑也保持著專業性。
“少爺,這是二十萬澳幣的籌碼,你去玩兩把,先混個臉熟。”趙軍把一個裝有籌碼的盒子遞給我。
“你讓我輸二十萬呀?”我無奈一笑。
“沒事,二十萬而已,輸了就輸了,記得讓她記住你。”趙軍繼續道。
“怎麼讓她記住?”我好奇道。
“一把押一萬,押個二十把肯定就記住你了,澳洲當地月薪一萬澳幣算比較高的薪水了,你幾分鐘內輸二十萬澳幣,在這張賭桌上很突出了。”
“知道了。”我點點頭。
見我答應,趙軍幾步走開。
對著這張賭桌靠近過去,我發現下午賭場的人並不多。
玩色子比大小的賭桌玩起來相對簡單,不是押大就是押小,當然也可以押數字。
賭桌四周也就七八人,五男三女,氣氛倒是不錯。
我甚至懷疑這裡麵有幾個是賭場內部的氣氛組人員。
比如一個穿著低胸包裙的金發女人,這女人坐在賭桌前看上去很興奮。
走到賭桌前,我不記得下注。
高米娜瞥了我一眼,她開牌的瞬間就有人叫罵。
“媽的,怎麼又是小,見鬼了!”
“哈哈哈哈,我就說可能一直出小,還好我機靈!”
“血特!”
...
見有人輸光離開,我在一張空位坐下,把籌碼盒放到了麵前。
金色的籌碼一個一萬澳幣,比紅色的要值錢很多。
拿出一個金色籌碼,我壓在了‘大’上。
“哇哦!”金發女子驚訝地看了看我,隨後掃了一眼我的理查德米勒。
這塊表價值六十七萬澳幣,金發女子如果懂行就知道我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