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餘,我覺得這有些實際,我不太敢相信柳如煙會這麼做。”
根據我對柳如煙的了解,我覺得這種事不太可能發生。
雖然說整個計劃是柳如煙主導的,但柳如煙跟我說過她的想法,她說她在柳家,其實並不能真正掌權,雖然她在寧河集團的股份目前會柳慕白多,但柳家需要傳承,作為女兒身的她不可能獲取過多的利益,何況柳如煙也從沒提過找上門女婿的事。
不對,柳如煙的意思是說,需要利益最大化,她來魔都,來收購海躍集團的股份,就是要做海躍集團的股東,她要在魔都有自己的生意,而如果真的利益最大化,那麼我們不就是她的棋子,幫她籌集資金的棋子?
她所有許下的承諾,不就是為了資金嗎?隻要她的計劃順利,成了海躍集團的大股東。
既然是可以控股的大股東了,她怎麼舍得將權利交出去?至於借來的那些資金,她總會想辦法還,而問題的核心在於,她可以統領海躍集團,成為魔都最年輕的集團公司董事長。
這個誘惑不可謂不大,她曾經說過兒女私情可以暫時放一下,她要努力做好事業。
我突然意識到什麼,雖然還是不敢相信,但餘德盛的話似乎確實有一定的道理。
可是餘德盛想到了,孔秋萍難道沒想到嗎?
“餘楠,你來魔都也有大半年了,在商界,爾虞我詐的事,你應該也見過不少了吧?你應該很清楚我們現在的局勢,我們現在可不樂觀,你如果偏要樂觀的方向去想那我不逼你,但有一點我要提醒你,我們做生意,我們做項目找合作,必須要有先見之明,必須要有最壞的打算,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立於不敗之地!”餘德盛再次開口。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我問餘德盛。
“目前柳如煙是不是會反悔我們還不知道,但為防萬一,我們必須要有後手!”餘德盛繼續道。
“什麼後手?”我詢問道。
“這個後手,我需要和孔總監商量一下,看怎麼可以拿捏她柳如煙的七寸,隻要拿住她七寸,就等於加了一層保險。”
“這不太好吧?”
“未雨綢繆,反客為主,應對之法必須要有。”
“行,但彆太過火。”
“不會在台麵上讓柳如煙知道的,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行,你也早點睡,彆多想了。”
“嗯。”
電話一掛,我來到陽台。
看著柳州的夜景,回想著剛剛餘德盛說的話。
晚上躺在床上,我想了很多,特彆是從認識柳如煙到現在的全過程。
當初的柳如煙,她反對家族聯姻,她不想嫁給顧傑,所以就讓我扮演她的男朋友,而也因為我被誤認為魔都餘少爺,進一步的計劃是找項目合作人,並且要在家裡得到柳山河的重視。
當初我就在想,柳如煙怎麼這麼厲害,她讓我做的那些事都能成功,並且步步為營,還真拿到了寧河集團的股份。
而自從她去了深城,很快在深城的項目和公司內部站穩了腳跟,包括項目的股份雖然有的份,但柳山河並不敢剝奪柳如煙的權利,相反項目負責人這個位置柳如煙坐的特彆安穩。
當然,時間線到了現在,柳如煙又抓住機會,去接近高誌傑,並且打入了海躍集團的內部,看起來柳如煙好像是海躍集團的救世主,是幫他們籌集資金穩住局麵的人,但背地裡呢,她看中的是海躍集團的股份,正因為高忠海出事,她才有的這個機會。
柳如煙給海躍集團開出了空頭支票,無法兌現成為了她的困擾,所以她就找到了餘德盛和孔秋萍,她說出了她的計劃,目的是為了借資,看看餘德盛願不願意幫?
由於餘德盛和孔秋萍是海躍集團的死對頭,所以我們這邊就不能出麵,就必須柳如煙去談。
這一切看上去似乎理所應當,但餘德盛剛剛那一番話,有似乎直中要害。
甩了甩腦袋,我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