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廳的餐桌坐下,孔秋萍給我們三人倒了杯紅酒。
“到底什麼事,怎麼這麼急?”我忙道。
“柳如煙變卦了,她說借用我們的資金,她會在未來的一段時間還給我們,她要單獨掌控海躍集團。”孔秋萍淡淡地開口。
“還記得幾天前我和你說的話嗎?這丫頭真夠狠的,過河拆橋的戲碼被她玩的如火純青,而這麼一來,她沒有騙高誌傑,她就是想報複我餘家,報複你!”餘德盛冷冷地說道。
“這”我皺起眉頭,忙拿出手機。
“這種時候,你聯係她已經沒有意義。”餘德盛按住我的手機,讓我不要輕舉妄動。
“孔總監,董事長,柳小姐應該不會這麼無情吧?”林淑芬皺起眉頭。
“你把那丫頭想的太簡單了,她和餘楠本來就是過去式,懷孕隻是借口,一個問我借資的借口,她的目的就是以餘楠孩子母親的身份接近我們,繼而從我們這裡獲利,而她的目的也達到了,她確實拿到了一百個億,這筆錢正好讓她控股海躍集團。”餘德盛冷笑一聲。
“她一個女孩子,要這麼大一個公司乾嘛?海躍集團董事會的那些人,會聽她的嗎?她那個位置能安穩嗎?隻要出現一點紕漏,她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林淑芬繼續道。
“你以為她想不到嗎?她能策反一個股東,就能策反第二個乃至第三個,這丫頭如果簡單,我們就不會吃這麼大的虧了!”餘德盛咬著牙,他怒道:“我沒想到真會在這個丫頭手裡栽跟頭,真夠狠的,要是讓人知道,我忒娘的會晚節不保!”
“晚節不保不至於,董事長你消消氣!”孔秋萍忙道。
“這麼大一塊香饃饃,她就不怕撐嗎?孔總監,我們麵子已經給足她了,既然她反悔,那我們也該出手了,就目前的情況,她已經沒有任何的資金了,我們拉寧河集團下水的同時,可以再敲打海躍集團,我要讓她兩頭撈不到好處。”餘德盛喝上一口酒,點燃一個煙。
“魚死網破多傷財,她翻臉無情,我們不能無情,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就按協議等她,不需要去打擾她,讓她先適應一下目前的狀況,當然她也可以偷著樂,不過我相信她這麼做,也睡不安穩。”孔秋萍露出微笑。
“按兵不動?靜觀其變?孔總監,你這是什麼意思?”餘德盛眉頭緊皺。
“餘總監,柳如煙不僅僅騙了我們,也騙了你,她答應你的沒有兌現,是這樣吧?”孔秋萍詢問道。
“對,如果消息屬實,確實是這樣!”我點頭。
“所以,你目前有資金還薑國棟嗎?”孔秋萍繼續道。
“當然沒有,那可是五十億,我哪有那筆錢?”我立馬道。
“所以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孔秋萍就這樣看著我。
“孔總監,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林淑芬焦急道。
“今天我找你來,是有任務派給你,不過現在還沒說到這。”孔秋萍拿起酒杯,她碰了一下餘德盛的酒杯,她說道:“董事長,餘總監的股份必須要拿回來,五十億我們必須要給他湊,我盛世集團的股份不能落到薑國棟的手裡!”
“這是當然,出了這麼大的事,屁股總要擦的。”餘德盛點頭。
“坦白,找許承運坦白,就說柳如煙反悔了,答應給他的股份沒了,那三十億我們短時間內拿不出來,讓他多寬限一些時間。”孔秋萍繼續道。
“孔總監,我們真要這麼做,他許承運肯定會暴跳如雷,甚至影響我兒子和許小姐的婚事!”餘德盛冷冷地說道。
“就是要影響,我們表麵上已經沒有退路,他許承運願意同仇敵愾倒是好說,不願意那也沒辦法,餘總監沒有我盛世集團的股份他就沒有價值,他憑什麼把女兒嫁給餘總監?”孔秋萍的話似乎在說給我聽,她轉而看向我繼續道:“餘總監,你現在看到了吧,柳如煙這麼做不僅僅是霸權,她還是阻撓你和許小姐婚事的罪魁禍首,她擺明了在報複你,要拆遷你和許小姐。”
“嗯?”我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