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許承運,我們來到燈火通明的大廳。
“你去多準備兩幅碗筷。”許承運吩咐一句,帶著我們在餐桌前坐下。
阿姨把碗筷放在了我和餘德盛麵前,還給我們舀了一碗湯。
待得許承運拿起筷子招呼我們,我和餘德盛才勉強笑笑,喝起了湯。
寂靜!
空間寂靜的可怕,差不多二十分鐘,當許夫人吃完上樓,我和餘德盛放下了筷子。
許承運陰沉著臉,他突然一個拍桌!
砰!
一道巨響聲,七八個黑衣保鏢立馬出現在我們四周。
帶頭的保鏢看了看我和餘德盛,接著看向許承運。
“曹!”許承運雙眼圓瞪,臉龐劇烈抽搐。
“老爺,你”帶頭的保鏢驚疑不定地看著許承運。
“你們先出去。”許承運冷冷地說道。
聽到許承運這話,帶頭的保鏢和同伴打眼色。
沒一會兒,大廳就剩下我們三人,那幾個阿姨包括廚師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柳如煙!”許承運的喉嚨有些啞,他將視線慢慢地移到了我和餘德盛身上。
我剛想開口,餘德盛的胳膊肘就頂了我一下,顯然他覺得我沒必要多說話。
許承運慢慢站起身,他從沙發邊上拿起一部手機,接著走到了大廳門口。
“他在給誰打電話?”我問餘德盛。
“柳山河唄,他肯定會找柳山河撒氣。”餘德盛輕聲道。
“啊?”我再次看向許承運。
果不其然,十幾秒後。
“喂,是柳總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原來你知道呀?膽子不小呀柳總,你們父女連我都敢耍!”
“彆跟我裝傻,去問問你女兒!”
“我警告你,一個小時內不給我處理,你柳家就給我等著!”
這一個電話打完,許承運將手機放到一邊,他走到我們麵前。
“怎麼說?”餘德盛問道。
“柳如煙敢跟我玩空手套白狼,我要讓寧河集團永無寧日!”許承運怒道。
“這”餘德盛皺了皺眉。
“怎麼?你不讚同我這麼做嗎?”許承運嘴角一揚。
“老許,那柳丫頭再怎麼說也是小輩,這一局我們輸了也就輸了,拿寧河集團開刀不太好吧?再怎麼說也應該衝柳丫頭去吧?”餘德盛問道。
“怎麼?你覺得我欺軟怕硬不講武德?她柳如煙是不是柳山河的女兒?做女兒的在外麵闖了禍,是不是做父親的要背鍋?”許承運反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