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也真是夠離奇的了。
岑星吩咐守門人把地上嚎叫的那個東西拖進門房裡。
拖拉的過程中,守門人和仆從把地上那東西的兜帽拽了下來。
守門人提起馬燈往地上一照,主管驚叫出聲,“啊,是馬婁閣下。”
“嗯?他一個中級魔法師怎麼出現在我們公司前門這裡。
壞了,你快點組織人往我們院子裡巡視一圈,仔細一些,特彆是堆滿貨物的倉庫,我怕後麵有人去搞破壞。”岑星擔心有人搞聲東擊西。
“不會吧?”帝都主管還不相信有這麼可怕的事情發生。
“我是老板,我說了算,讓你組織人去巡視,你就去,不要廢話。”岑星覺得心累,這個人警惕性怎麼這麼低,出門做生意心這麼大,都是一群大可愛。
岑星把人打發去巡邏,更加堅定要用“自己人”的決心。
岑星隻留一個老門房在大門口看門,讓兩個仆從把馬婁先生拖進辦公大樓一辦公室裡,打算審一審他。
在此之前,派了兩個人分頭騎馬去帝都治安官和魔法師協會那裡進行報告。
安排完畢,發現那家夥還在那裡哀嚎。
“好了,你乾嘛,喊得這麼慘,好像是我們欺負了你一樣。”岑星相當無奈。“明明是你自己衝過來的啊。
對了,我剛才隻是勾了一下你的腳,我可沒有踢你啊,完全是因為你自己站不穩才摔了。
還在嚎?
你抱著手在滾什麼?”岑星好奇的把這人揪起來看了一眼。
因為馬婁掙紮得太厲害,岑星不得已拍了兩巴掌在他臉上,這人才震驚得停下掙紮。
岑星把他上下打量一番,發現這人身上還穿著剛才宴會上的那套法袍,已經在地上蹭出了毛。
他左手好像在抱著右手,實際上不是的。他的左手其實是在摳右手上的一個環狀物。這環狀物收得好緊,跟皮膚之間連道縫隙都沒有。岑星都懷疑這東西是怎麼樣戴上去的。
他的右手腕都被扣得發紅了,還是摳不下來。
被岑星扇到安靜下來之後,馬婁就像一塊破布一樣被安靜的提著。
嘴裡喃喃的一直重複說,“完了,一切都完了。”
岑星看他好像呆傻了,讓人把他全身捆綁起來,還把他身上法杖搜走,防止他用魔法掙脫逃走。
不一會兒主管回來報告,後院一切正常,並沒有發現搞破壞的。
岑星想了想,大約是那些人還沒來得及動手。岑星是很有危機意識的,讓主管先找些臨時雇傭兵加強一下巡邏力度。
她以後會從“領地”內“招募”一批好手過來專門負責安全問題的。
回到室內,看到原來被扔在地上馬婁魔法師,已經被人放到了一張有靠背的椅子上。
這地方對魔法師還真是相當的優待呢。
人家都出手攻擊他們的老板了,這些人還給了他一張椅子,真是奴性難改啊。
岑星問了幾句,發現對方不理睬她。
就很好奇,不知道這家夥能忍受幾級疼痛。
事實證明,才四級疼痛這個人就受不了了。
岑星看看自己手裡拿著的匕首,遺憾的收回刀鞘裡。這都還沒真下手呢,這人就要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