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的要回去?我能助你逃走,至此人間蒸發,也算是報複秦至那個壞男人了。”
二蛋合計著,現代社會很多小說不都是這麼寫的。
女主對男主心灰意冷,失蹤於人海,男主這才察覺到自己對女主的愛意,一夜白頭,至此守著女主的回憶煎熬。
蕭蝶聽了嘲弄的勾起唇角。
“你這是在報複他還是在報複我?他在華貴富裕的將軍府中痛苦煎熬,我挺著大肚子在外麵一邊流離失所一邊享受報複的快感嗎?開什麼玩笑。”
將軍府,她還是要回的。
相比於後半輩子隱姓埋名藏於山野,獨自撫養孩子長大。
她更願意選擇將軍府的富貴榮華和權勢威望。
有福不享是傻蛋。
她不是。
月光如銀,灑在地麵的積雪上,泛出清涼的光。
出了城,阿木阿蘭也不敢歇腳,駕著馬車繼續往南邊走。
直到,秦至帶著大隊人馬從天而降般的,圍困住了小小的馬車。
秦至自認為這一生算是光明磊落。
但沒成想,僅有的一些陰暗,通數用在了蕭蝶身上。
他眸色深沉,麵容冷峻,用阿木阿蘭的生命和前程威脅蕭蝶和他回府。
蕭蝶無助的紅了眼尾,仿佛也在驚詫他的卑劣。
但秦至隻知道,他絕對不要看著蕭蝶,就這麼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即使她恨他,怨他,即使他隻能困守住她的軀體。
他也要這麼做。
但人的貪心總是無限。
蕭蝶如他的願,跟他回去了。
但她仿佛成了一尊不會笑不會怒不會氣的泥塑美人。
生死危機已經解除,朝野又一日一日的安定了下來。
秦至又開始把心思多放在蕭蝶身上。
每每看著她不含一絲情緒,不帶一點感情的麵對他。
秦至心裡都說不清的難受。
可他無論怎樣小意溫柔怎樣哄著她照顧她,她也無動於衷。
秦至自知理虧,隻能忍著她的冷漠。
這種日子一直維持到蕭蝶生產那天。
二蛋的無痛生產功能屬實有效,蕭蝶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痛處。
她的靈魂仿佛被抽離一般,漂在半空,看這具身體的痛苦,如同看一場戲劇。
她還看見秦至在門外急得來回踱步,表現的比他初次上戰場時還要緊張。
可等蕭蝶平安生下一子後,秦至人卻轉身走了。
下午,他回來了。
喜不自勝的拿回來一份聖旨。
他用自己的軍功和手中的兵權,換了一份恩典。
本朝不允許妾升為妻。
就算楚雁溪已死,秦至也隻能另娶。
不能隨意把自己的妾室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