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茗脊背上剛發出的汗徹底涼了。
風一吹,她打了個寒顫,瑟縮的應了聲。
王妃的罰,與彆人主母的不同。
彆家主母或是罰俸或是罰板子。
唯獨王妃是罰針。
整整一盒銀針,什麼時候都紮進皮肉,什麼時候算是罰完了。
玉茗覺得委屈。
明明勾的王爺在王妃麵前親熱的不是她,是蕭蝶。
可為何那蕭蝶被王爺抱在懷裡?為何受罰的反而是她?
玉茗想不明白太多的東西,卻也覺得不公平。
舞姬,好像還沒有自己這個一等丫鬟有體麵呢……
她腦子裡的那些綺麗,在銀針紮進血肉時消失殆儘。
疼痛中,她隻有一個想法。
隻要不再被受折磨,她甘願做任何事!
…………
段懷沒把人送回舞姬住的院子,而是送到了後院西邊的浣荷樓。
浣荷樓是蓋府之時,為嬌客們準備的客房。
院裡幽靜雅致,還有一個小小的蓮池。
屋內也布置的清雅,起居用具,一應俱全。
隻是從來沒被人住過。
如今倒是便宜了蕭蝶。
她心裡對這地方極其滿意。
覺得今天這出苦肉戲沒有白唱。
麵上卻依舊是那張冷臉。
“王爺是何意?這不是奴婢該待的地方。”
段懷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跟著倒了下去。
他雙臂撐在她兩側,目光在她如玉琢的脖肩流連片刻。
“彆在自己動不了的時候,嘗試惹怒一個男人。”
蕭蝶聞言,抿住雙唇,側過頭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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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懷被她回避的姿態刺痛了一瞬。
他爬起身,背對著蕭蝶,沉默片刻後說道:“吳三的事,本王會給你個交代。”
蕭蝶也沉默了一瞬,“不是我,是之前死去的那些人,不過,看來王爺也隻打算到吳三為止了。”
段懷知道她說的是誰。
沒有溫向婉,光吳三,根本就翻不起風浪。
他隻是個殺人的刀罷了。
但溫向婉不是她能攀扯的。
他的決定,更輪不到向她解釋。
“蕭蝶,彆忘了自己的身份,你還沒有資格質問本王。”
蕭蝶嘴角揚起冷笑,“是,奴婢愚鈍,總是認不清身份,還請王爺離奴婢遠一些,免得生不必要的閒氣。”
“你在攆本王走?”
剛消停一會的五臟六腑此刻仿佛又燃起火來。
段懷想說些什麼,但房門被敲響。
趙青帶著府醫候在了外麵。
府醫是來給蕭蝶接脫臼的胳膊的。
段懷這才想起,她身上還帶著傷。
可她剛才那副樣子,哪有一點受傷女子的柔弱?
他氣的拂袖而去,走到院門處時,卻聽見了屋裡傳來的一聲痛叫。
平日裡越是能忍痛的人,偶爾的示弱越是讓人心疼。
即使這示弱並不是對他。
段懷還是覺得心尖仿佛被什麼刺了一下。
他有心想回去看看,到底還是沒舍下自己這張臉,徑直離去。
走出十幾步後,他又一次停住了腳。
“趙青。”
“屬下在。”
“讓人給夫人送幾本佛經去,告訴她本王生母的冥誕快到了,讓她最近這段日子少做些彆的,多抄抄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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