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不行了又如何?
她落得這樣下場,旁人也彆想過安生日子!
靈犀聽了,領命而去。
蕭蝶對於她背後這點小動作早有猜測。
隻是她沒必要阻止。
她進宮來,是來享權利富貴的,是來做人上之人,是來當世間第一尊貴的寡婦的。
不是來裝呆瓜,委曲求全的。
她從不懼怕與人鬥,甚至樂在其中。
蕭蝶永遠坦誠於自己,爭就是爭,搶就是搶,她就是野心勃勃,欲壑難平。
杜思柔卻要含蓄的多。
她不止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過,自己不屑於和後宮眾人爭寵。
命中該有的,不爭不搶也是她的。
命中沒有的,費儘心機也隻是惹人恥笑。
她說這話時,體麵是她的,尊榮是她的,聖寵也是她的。
一字字擲地有聲,格外有說服力,能砸的人自慚形穢。
如今她所住的永春宮安靜了兩天後,她身邊的大宮女荷珠還是端著兩盤子點心,送去了禦書房。
宋鬱看見那兩盤子點心,勾起了少時了記憶。
他心中一軟,原本對杜思柔的不滿,頃刻間就散了七七八八。
每日處理不完的政務,也變得沒那麼重要,放下手中的奏折,就去了永春宮,一直用過了晚膳才回禦書房。
一直被擱置的,對杜家人斬立決的奏折被銷毀。
審查杜家的謀逆案時,一些彆的見不得光的事也跟著牽扯出來。
放肯定是放不了,宋鬱重新擬旨,判了杜家人流放漠北。
他心情不錯。
即使杜思柔還沒有過了這個心坎,但已經開始知道體諒諒解他了。
畢竟她主動的示好,這在從前大事小事的爭吵彆扭中都未曾發生過。
第二日,杜思柔的禁足就被解了,隨著杜家人被流放出京,她的位分也恢複了,又成了高高在上的珍貴妃。
前些天宋鬱每晚都會來長安宮陪蕭蝶用晚膳。
自從那日沒來,蕭蝶就知道這是他的水中月出手了。
等到珍貴妃恢複位分的消息傳來,她也沒覺得意外。
後宮中重新有了僅次於皇後的貴妃,每日請安的事,就又被撿了起來。
第二日的永春宮熱鬨非常,絕大多數妃嬪病還沒好,依舊撐著身子來了。
與其說是怕不來請安被怪罪,蕭蝶更覺得她們是來看熱鬨的。
看自己這個李鬼要碰見真的李逵。
蕭蝶沒緊張,依舊表現的像個呆瓜。
月霜卻跟著緊張夠嗆,宮裡的人,哪有不知道珍貴妃的。
那可是皇上的青梅竹馬心頭肉。
自家娘娘還長得和她那般像……
月霜猶豫著挑了件不顯山不露水的月牙白襦裙,想在今天這場合,儘量讓主子保持低調。
蕭蝶卻一指一旁的胭脂色彩繡蝶紋鳳尾裙,“我要穿那個,那個好看。”
撞臉和撞衫應當一樣,誰醜誰尷尬。
同樣是天生的一張臉,憑什麼都說她蕭蝶像杜思柔?
她不是誰的低配版。
要像,為什麼不能是杜思柔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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