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夫人明日就會因為兒子失蹤的事,生一場急病而死,蕭蝶,哼,她居然逼讓我登門道歉。”
“等幾日風頭過了,我的人自會處理了她。”
“這幾日你就彆出門了,守著你弟弟,和葉家的婚事也該提上進程了。”
說完,邵東徑直離開。
邵溪美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伏在地上,不見頭臉,隻見肩膀輕顫。
夜色越發濃鬱了。
漆黑如墨一般在天地間流淌。
白日裡鬨得動靜大,尋常百姓不知內情,隻以為是鬨了匪患,早早關門閉戶,不再出門。
桐城比往日還要安靜。
在這無邊的寂靜和黑暗中,蕭蝶從葉公館翻出,潛出了城。
卓威昏昏暗暗,隻覺得自己做了好長的一場噩夢。
夢中蕭良化為食人惡鬼,追著攆著要他償命。
他想逃卻逃不掉,意識到這是場噩夢後,想醒又醒不來。
不知多久,他精疲儘力的抬起眼皮,眼前,是一片昏暗。
樹葉被風吹動,發出沙沙的聲音。
烏鴉的鳴叫在黑夜中,也顯得格外響亮。
卓威隻覺得渾身汗毛都在豎立。
他動了動僵直的身體,脖子扭動,環顧四周。
沒人!
他有些驚喜。
被打暈前的事他還記得。
那人要殺他。
可如今他全須全尾,身邊還沒人……
一種逃過一劫的僥幸愉悅在心中升騰。
他正準備逃離,抬頭間,卻猛然看見一張美人麵。
那美人淒美豔絕,一身暗色旗袍,烏雲似的黑發在腦後隨意盤起,美的似山間妖鬼。
她提著盞燈籠,昏黃的的燭光映在紅色的燈籠外罩上,似乾涸的血液般紅的濃厚,也照亮了她腳下,堆積的石塊。
蕭蝶見他看見了自己,啟唇一笑。
“你醒了。”
“啊啊啊啊!鬼啊!”
卓威鬼吼鬼叫。
可在這寂靜的城外,隻聽見的,隻有他的回聲。
蕭蝶屈膝,撿起一塊鵝蛋大的石塊顛了顛。
“那晚你是怎麼對我弟弟的?十二處撞擊傷,你是用錘子砸的?還是抓著他的頭發撞得牆?還是開車撞得?”
聽她的問話,卓威的恐懼略微平複,卻更加膽寒。
他顫著下牙,腦筋飛速旋轉,隻想著如何拖延時間逃出生天。
或者,都說女人心軟又好騙,也許他也能糊的這女凶手放他一馬。
但還沒等他說話,蕭蝶手中那塊石頭就打著旋似的砸了過來。
“或者,是這個樣子!”
砰的一聲。
那石頭砸在他肩膀,發出一聲悶響。
卓威疼的慘叫,下一塊卻直奔他的麵門。
這一夜,注定有人無眠。
也注定有人長眠。
罪惡不以言語為盾。
罪惡,隻能用鮮血洗刷。
蕭蝶覺得自己也算做了個好事。
卓威雖然死的不太好看。
但他總算因果償清,下了地獄也不怕贖罪了。
畢竟已經現世現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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