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聽過,小幺還說蕭蝶沒彆的本事就會寫狐媚子功夫,不知道在哪個男人榻上學來的,還敢用在仙君身上,簡直是褻瀆仙君。”
“還請仙君搜她的身,一定能搜出來!”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小幺膽子本來就小,此刻被她們嚇得更是說不出話。
“奴家、奴家沒有!奴家沒做過,不是我、不是……”
玉清仙君沒聽她辯解,伸手向她一勾,一個玉牌就從她腰間飛出,落到了他手裡。
小幺見了,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仙君,有人冤枉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嗚嗚嗚……我好害怕,彆殺我、彆……”
說到最後,她已經語無倫次,嚇得嚎啕大哭。
那哭聲裡的惶恐與淒絕濃鬱的仿佛散不開的霧氣,驚飛了山間的仙鶴。
從剛開始就一直旁觀的蕭蝶,在玉清仙君對著小幺抬手時,還是替她求了情。
“仙君,小幺不是她們說的那樣,她跟我很好的,是我在山上最好的朋友,你能不能彆殺她?”
仙君的動作一頓,抬眸看蕭蝶,“你能確信她不是偷了你信物的人?”
蕭蝶點頭,“我能,她膽子小的很,不會做那樣的事,至少在事情真的查清楚之前,仙君先留她條命,行嗎?”
玉清仙君在蕭蝶麵前,一向是極好說話的。
“既然你替她求情,就先罰她在後山思過崖不許出來,等日後真相大白再說。”
聞言,小幺僵硬緊繃的身體終於一鬆,脫力般的伏在了地上,也遮住了麵上的神情。
玉清仙君帶著重新化為一團光亮的琉璃火,先一步離開了。
仙君一走,其他人也走了。
以靈依為首的幾人走到小幺和蕭蝶麵前,洋洋得意的晃了一圈,也跟著離開。
如今看來,小幺就是靈依選定的替罪羊。
她們住在一間屋子,關係又好。
今日不管是蕭蝶受罰還是小幺受罰,都是靈依想看見的。
蕭蝶沒理她們,她扶起小幺問道:“怎麼回事?你怎麼還被她們陷害了?”
“你信我?”
小幺抬頭看她,神情有些複雜。
“我當然信你。”
小幺嘴唇顫動,眼淚嘩嘩的流,最後低頭道:“我、我不知道,我隻是看見著火了就想來看看,路上碰見了她們幾個,也沒說什麼,我也不知道那玉牌怎麼就到了我的身上……”
她說著說著,哭聲又溢出來了。
蕭蝶一手扶她一手拍著她的後背,“好了好了,彆哭了,如今不是沒事嗎?我會替你把這事查清的,到時候我再去思過崖把你接回來。”
“嗯……”
蕭蝶把她送到思過崖,又安撫了她幾句。
月光下,她努力笑的溫柔和善,爭取最大限度的貼近小幺所說的好人。
小幺卻靠在崖邊,被擋去了光亮,讓人看不清麵上的神情。
在她轉身要走時,小幺叫住了她。
“蕭蝶……其實,你早就發現我不對勁了吧。”
蕭蝶腳步停下,但是沒回頭,“發現了,不過你不想說,我又何必去問,憑白讓你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