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紫:“……”(盯)
小秋葉人生一僵歪著頭故作賣萌的眨眨眼,“在我們那裡有個傳說,白蠟燭是不吉利的,你說月蓮霧在這擺一排。”
“是想乾什麼?”
墨紫隻直勾勾的盯著小秋葉,好半晌才開口,“什麼叫做本來就控製不了身體。”
小秋葉抬頭看頭頂的,“你說他這裡的頂子上為什麼不鑲夜明珠了?顯得這裡陰森森的,而且裝修風格也和外麵不太符。”
“他不會是個兩麵貓吧?”
墨紫抬手壓著小秋葉的腦袋,“彆轉移話題,本來就控製不了身體是什麼意思?”
小秋葉:“……”
小秋葉抬起袖子掩住半張臉,“一定要在這裡說嗎?”
“是一定要說。”墨紫聞看了一眼四周,難道說隔牆有耳?
其實我並不存在——
什麼?墨紫一愣,還沒回過神小秋葉就拉著她往前,“往前麵走吧~關卡裡才是最安全的。”
“雖然說總有些惡趣味的家夥,但好歹不會有設定之外的其他什麼東西,被設定的東西還有解法,設定之外就不一樣了。”
墨紫低頭看著小秋葉的衣擺,很長,幾乎都要貼著地了,隨著走動依稀可以看見起伏,並不是像傘一樣懸浮著的。
小秋葉打量著狹窄通道中的兩行白蠟燭,漆黑的眸子中是一片漠然,其實我並不存在。
或者說,我的存在本就是一種悖論。
靈毒的汙染沒有生靈可以逃過,浮生族也隻是懂得抑製和淨化的方法而已,並且一旦被汙染了浮生族也活不了。
但總有種種會造就異端,比如我,使用法術總能比其他生靈更強,除了消耗的力量更多之外幾乎毫無負麵代價。
浮生族被汙染之後就算不被親人殺死,也會因為失去意誌靈毒的能力自然死亡,但我不一樣,我能和靈毒共生。
千瘡百孔的身體早已沒有任何一點是最初的,力量彙聚成我,卻又好像不是我,徒有其形,與其說你見到的是我。
不如說他是個娃娃。
力量才是我,我隻是那個擺弄木偶一般提著自己身體的傀儡師而已,可木偶是能被毀掉的,而浮生族的身體又如此孱弱。
稍有不慎,怕就會灰飛煙散。
若讓第二個人知道這個秘密,切斷了我和力量之間的聯係,那麼小秋葉便無存了。
什麼?
墨紫忍不住仔細的看著身側的貓,似乎是察覺到視線做出的回應,他忽視瞬間側頭看她,臉上甚至還帶著不易察覺的疑惑。
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仿佛就是天然的反應,一點都看不出來這隻是被懸浮法術控製的身體。
永夜穀雲閣禁地
小秋葉盤坐在毛茸茸的毯子裡,四周是無數攤開的卷軸,數十張白紙在四周攤開,數支金色的毛筆在上麵塗塗寫寫。
雲閣簡史無聲的飄過來,圍著一張白紙轉了幾圈,“我真以為你字變醜了!結果你就是故意在我身上亂畫是吧?”
小秋葉斜眼剜了它一眼,帶著一絲不明顯的笑,“我以為你在開玩笑,結果你居然是真的認為我的親手書法難看?嗯?”
雲閣簡史瞬間抖了抖,“祖宗,你彆這麼瞅著我,挺嚇書的,我是一個柔弱膽小又無助的小卷軸啊!”
“你?柔弱無辜騙鬼呢?”小秋葉抬頭點了點太陽穴,“趕緊乾活去,讓你找的東西找完了?”
“沒啦~”雲閣簡史說著咻的飄到小秋葉麵前,數十本軸筒和厚書嘩啦啦掉了一地,“就隻有這些。”
“很多關於他的東西都被抹了,就算是禁閣也留存的不多,不過小魔王,你為什麼突然要找關於月蓮霧的記載呢?”
“因為我要弄死他。”小秋葉隨手揮開雲閣簡史,“討厭這種滿心算計的狐狸,這種家夥為什麼不去死呢?”
“呃……”雲閣簡史有些無語,“他都是多少年前的人了,都已經成傳說了,怎麼可能還活著?你也是閒。”
“這種落灰的卷軸裡都不一定記載的人物你居然還能給翻出來念叨一番。”
“我可沒那麼閒,是有些該乖乖呆在卷軸裡的家夥詐屍,自己跳到我麵前的。”小秋葉說著看了一眼窗戶。
“琉可可他們怎麼樣了?”
“還在兜圈呢~我說你也是絕了,一個沒有力量的混血,一個被抽空了力量在夜晚不可能回力量的光團。”
“給人家整個迷宮就算了,怎麼還要喵衣帶著貓去作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咬人是因為訓的不夠乖,咬一次就拔一顆牙,你看它還敢咬不敢咬了?”小秋葉說著打了個哈欠。
若無其事的合上麵前的日記,“餓了,去看看我的樹結果了沒。”
“你這顆藤倒是真奇特,是怎麼做到每次都隻結一顆果子的?”雲閣簡史說著咻的飄到窗口,從開裂的縫隙裡鑽出去。
掛在屋頂的藤蔓上吊著一枚小小的果子,於是它又飄過來了,“還沒熟呢~”
“結多了會被搶的,隻有一個好藏。”小秋葉說著又打了個哈欠,“為什麼不能有個東西幫我把信息提取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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