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呂飛再次被一道金光帶出了劍境。
恢複清醒的呂飛第一時間感覺到胸前傳來一陣麻酥酥的瘙癢。
他低頭一看,竟是胖子李牛已扒開了他胸前的衣服,正伸長了舌頭在他胸上舔來舔去。
而後麵才趕來的貔貅旺財,在他身後急得直跳,可想著胖子那快刀的手段,它又不敢上前惹他。
春燕和無名則被他惡心得在一旁乾嘔。
金狐和老黃馬卻在一旁笑嘻嘻地看著,並未加以乾預。
“你乾什麼?!”呂飛剛剛醒來還有些發懵。
胖子聞言抬頭衝他一笑,說道:“這麼好的東西,彆浪費了。”
說完他又低頭繼續使勁舔起來。
原來,呂飛先前被妖刀鳴鴻在胸前刺破了一點皮,體內的青龍血流出了幾滴粘在胸上。
而李牛自從上次飲了呂飛一點龍血後,自覺那青龍血簡直就是壯陽神藥,所以雙眼早就死死地盯在了呂飛的胸口上。
在得到金狐地首肯之後,趁著呂飛進入劍境一動不動之際,他立刻上手扒開了呂飛的衣物,伸出舌頭舔舐起呂飛胸前的血漬來,舔得那叫一個認真,生怕漏了一點沒有舔到。
“滾!”呂飛頓時明白他是將自己的血當做壯陽藥來吃,瞬間大怒,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
然後趕緊找了一塊絹布,使勁擦拭起胸前那黏糊糊的口水。
一邊擦一邊對一旁的春燕埋怨道:“燕兒,你就這樣看著他舔我?”
春燕止住乾嘔,無奈地指了指金狐說道:“老王八同意的,我也沒轍呀。”
金狐這才笑著對呂飛說道:“我擔心先前對那胖子下手太狠,對他造成了一定的陰影,難得你的血能讓他重拾信心,要是真變成了陽痿,以後可不好治呀。另外那胖子內力孱弱,你的龍血倒是對他增進功力有些好處,浪費了也挺可惜的,所以……”
呂飛仍在使勁擦著胸口,說道:“那也不能讓他上嘴舔呀!這以後要是被青青知道了,我可怎麼見她?”
這時,李牛一瘸一拐地從遠處爬了回來,他接口說道:“放心,此事我李牛絕不外傳,再說你我兄弟一場,又沒真地睡在一起,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說完,他轉頭看向春燕,問了句:“是吧,燕兒?”
“閉嘴,以後不要碰我!”春燕惡心得直起雞皮疙瘩。
可李牛還恬不知恥地說道:“你看,燕兒都不嫌棄我,你有什麼可嫌棄的!”
對於胖子的無恥,呂飛也無可奈何,隻得避開談論這個話題,回到正題,問道:“前輩,我進入那劍境到底多長時間了?胸前血漬都還未乾,可為何我感覺在那劍境之中已經過去了很久?”
金狐答道:“忘告訴你了,由於那劍境是由無數速度極快的劍意所構成,所以裡麵的時間流速是外界的百倍,也就是說在其中修練百日,外界才過去一日,剛剛我隻是讓你去感受一下,我們在外麵等待的時間還不到一刻而已。”
聞言,呂飛心中狂喜,那劍境本來就已帶給他很大的驚喜了,現在得知裡麵的時間流速竟是外界的百倍,那豈不是說他隻需一年的時間,便能在其中悟劍百年,這是呂飛萬萬沒有想到的。
“太好了,那我便有足夠的時間創出自己的劍法,並達到劍道的巔峰!”呂飛心中振奮不已。
自從呂飛得知那天劫的真正含義之後,他一直覺得在那天劫到來之時,不能把全部籌碼都押在乾坤陣法之上。
畢竟他將要麵對的可是鬼穀仙師那樣的曠世奇人,連他座下的八位堪比聖人的弟子聯手,都隻能將其封鎮,僅憑自己一人之力,難道真的就能終劫?
何況當年那鬼穀八聖也是用的乾坤陣法,千年之前奈何不了他,千年之後就有用了?
所以,呂飛一直有些信心不足,想要為自己多備一些殺手鐧,隻是苦於沒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