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地道的全部資料整理一份出來,交給君主陛下,另外,嚴格審理那人的兩名護衛下屬,以及那個知道出口,企圖逃走的細作,爭取將人嘴巴敲開。"
等待指令這一分鐘羅毅那叫一個不好過,沒有得到回複,也不曉得自家少將大人聽沒聽到自己的彙報,還不能詢問和直接重複一遍話,這一分鐘的時間,羅毅等得那叫一個抓心撓肝。
可算是聽到自己想聽的指令了,羅毅喜從心來,趕緊應聲道:"是"。
沒有說完剛才那些話就停下,季長衍在羅毅應完那聲是後,接著之前的話繼續道:"至於這地道,加大人手,一星期之內恢複原樣。"
繼續道明白,羅毅心下比較關心的是,"成功逃跑"的清仁源氏等人此刻情況如何,跟著清仁源氏的人,目前尚未給他彙報任何消息。
清仁源氏此刻情況如何?那當然是非常不好了!
逃跑的時候,才受傷不久的胳膊又二次受到傷害,現在疼痛加劇不說,因為地道被發現,計劃被破壞,眼瞅著就能成功的事情,須臾間化為泡影,清仁源氏的心情,眼下簡直可以說是烈火轟雷,怒火衝天。
整個人從上到下,連頭發絲和腳趾蓋都寫著憤怒兩個字,要不是大邱左一那邊得到的消息,機場方麵並未限製川島菊郎這個身份出境,勉強對清仁源氏來說是一個好消息,清仁源氏的怒火,此刻可能都要衝破天際了!
就在季長衍發現地道裡那些隱蔽出口,也發現季末來過地道的時間裡,清仁源氏這邊也沒閒著,大邱左一打聽到機場那邊的消息,說是離境完全沒問題,也算是稍微安撫到了一下下清仁源氏暴躁無比的情緒。
微微側目就能看見清仁源氏滿是怒火的表情,大邱左一愣是沒敢說一句,王子殿下,機場那邊沒有問題,那些人應該不是蹲守他們的,隻是湊巧行動被發現了而已。
整輛車上,幾乎就沒有半絲聲響,直到車子開到天都的鬨市區,也到了清仁源氏臨時選定的酒店樓下,沉了一路臉的清仁源氏才再度開口。
"這兩天你們不用忙其他事情,就給我盯著始皇帝陵那邊,還有這件事的後續,人也不用想著撈,把人跟在我身邊的痕跡統統抹去,彆讓人察覺任何馬腳。"
清仁源氏口中所說撈人的這個人,指的不是那些在地道下麵挖地道的人,而是那兩個如今在季長衍手上,被大邱左一派去看地道進度的貼身護衛下屬。
這兩個人的身份比較特殊,一旦被人查出來是他清仁源氏的貼身護衛,事情可能就要不好辦起來了。
所以,當務之急,是要儘快將這兩個貼身護衛的身份問題處理好。
也明白他們王子殿下是什麼意思,那兩個倒黴的同伴,也隻能就此被放棄了。
"明白,王子殿下,事情一定處理乾淨,不會讓任何人查到那兩人的身份。"車前麵坐在副駕駛位的大邱左一。
調查突然出現在地道入口的那些人是誰的手筆這件事,對於在大秦天都沒有任何人脈的大邱左一來說難度很大,猶如荊棘載途,搞不好用儘手段也查不出來什麼。
可將兩個護衛下屬的身份抹去,這對大邱左一來說,卻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隻需要打上兩通電話即可。
如果可以選擇,大邱左一寧可接一百個抹去他人身份這樣的任務,也不願接一個在大秦調查大秦士兵的任務。
因何能判斷出出現在地道入口的人是大秦士兵,這很簡單,那個位置,那些突然出現的人,以及他們的速度和隱約可見的裝備,很容易就能讓人判斷出來,這些人不是普通的大秦民眾,而是來自軍營。
至於是來自什麼軍營,又是誰的下屬,此次行動又聽誰指令,那大邱左一就不得而知了,可能隻是皇陵守陵人發現了異樣,上報上去,所以出現了這些大秦士兵,也可能是哪個將軍覺察出不對來,派人來的,總之,可能性非常多,沒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前,什麼樣的可能都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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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仁源氏可沒忘記,他能待在大秦的時間並不多,不包括今晚,最多兩天,他就需要回到扶桑去。
這期間,他隻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究竟是誰壞了他的好事!
他人已經離開了最危險的皇陵區域,現在,哪怕那些下屬出賣他,供出他,有人追過來,他也不會認下那些跟地道有關的事情。
他清仁源氏最多,是無緣無故出了車禍後,莫名其妙跑到了大秦,或者來大秦看病,什麼地道,什麼皇陵,跟他清仁源氏毫無半點兒關係!
交代完自己比較關心的事情,清仁源氏感覺受傷的胳膊又痛了幾分,這種痛感比一開始骨裂時還要明顯。
懷疑自己胳膊在中途碰的那一下傷得不輕,可能骨裂得更嚴重了,說完一切,清仁源氏吩咐大邱左一,找一個可靠的骨科醫生過來,給他好好看看胳膊是不是又受傷了。
天都這邊雖然沒有扶桑大使館,應該說是,這裡就沒有任何國度的大使館,但是有扶桑人開的醫院,這些醫院,通常都是給在大秦天都謀生或者旅遊的扶桑人提供醫療服務的。
清仁源氏目前在扶桑國內雖是重症狀態,不宜讓任何人知道他來了大秦,可這些扶桑人開的醫院不一樣,有一些醫院確實是扶桑民眾為了在大秦這邊掙錢開的,而有一些,卻是清仁源氏的人,在天都這邊開的醫院,為的就是方便清仁源氏等人在大秦這邊活動時,更好就醫!
眼下,顯然這些醫院到了它們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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