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既想給小泉三郎作證,證明他所言非虛,酒店的監控係統確實已經被破壞,不能再用了,也是向清仁源氏彙報自己手上任務進展,在小泉三郎說完那些話後,大邱左一也開口道。
"稟王子殿下,殿下吩咐的事情,屬下已經辦妥,這酒店的整個監控係統,在明天我們離開前,絕對不可能恢複。"
言下之意便是,小泉三郎所言不假,他們的確無法利用酒店的監控,去找那個說聖言的小孩兒。
倒沒想過,自己幫小泉三郎說上這麼一句能證實他沒什麼辦法找到那孩子的話,就能讓小泉三郎免於懲罰,了解清仁源氏,清楚,任何人得罪了這位王子殿下,沒有辦好他交待的任務,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大邱左一隻不過在闡述事實,話語中,沒有半絲偏袒小泉三郎的語氣。
頂多擔心小泉三郎,做不到用自己的身家性命冒險,大邱左一當然不會明知跟清仁源氏求情無用,還會連累自己,偏要不長眼的去求什麼情。
酒店監控的事情是清仁源氏親自下的命令,就算事情就是這麼湊巧,那邊監控一斷,這邊就出現一個能口出聖言的小孩兒,清仁源氏感覺蹊蹺,也不會責怪大邱左一什麼。
因為命令是他自己下的,大邱左一等人隻不過是按令行事而已,他要是因此責怪大邱左一等人,就相當於自己質疑自己的決定,打自己的臉。
絕不會做這樣自打臉麵的事情,即便清仁源氏內心也頗有些遺憾監控攝像不能用,他也沒怪大邱左一一句。
當然了,表揚也是不可能的,在清仁源氏那裡,按時完成任務隻是不被懲罰的基本條件,大邱左一不過是順利完成了他交待的吩咐而已,跟表揚這種事情,就毫不掛邊。
"也就是說,監控不能用,人卻沒追上是麼。"
沒什麼表情,清仁源氏整個人都散發著陰鷙的戾氣,聲調比平時低了好幾度,連最後那個麼字都不是疑問語氣而是肯定語氣,聽得跪在地上的小泉三郎,大邱左一等人兩股戰戰,身子忍不住的想發抖。
他們王子殿下生起怒來,整個人的氣場都會變得無比陰鷙,像極了陰暗中吐著信子的毒蛇,隻是聽到他說話就讓人滿頭冒汗,感覺小命捏在對方手上,隨時可能會丟掉。
被清仁源氏問話了,小泉三郎和大邱左一等人哪敢不回,即便極度畏懼清仁源氏,小泉三郎也硬著頭皮回應清仁源氏的問話。
"回王子殿下,是,是的。"
來自前方上位者的無形壓迫感超強,小泉三郎就是不敢抬頭去觀瞻清仁源氏此刻的表情,也感受到了周身的壓力。
忐忑不安的心,在這一刻更加慌亂起來,唯恐自己硬著頭皮說完這一句後,得到的就是懲處,小泉三郎唯一能動也不會被任何人發現的嘴巴裡,焦躁不安的舌頭和牙齒都要被他咬爛了。
沒有心情去罵小泉三郎連個小孩子都追不上,清仁源氏眼下的心思都在那小孩子口中的很多出口上了。
想的事情,也都是他的人中出現了叛徒一事。
想到那出現蹊蹺的小孩兒,以及現如今還讓他的人毫無辦法,就是進不去的南郡山脈機關山洞,清仁源氏的疑心病犯了,突然覺著,既然始皇帝陵地道這邊會出現背叛他的叛徒,陽奉陰違的在他的地道中挖其他逃生出口,不知目的為何,那南郡山脈機關山洞那邊,有何常不會有背叛他的叛徒呢?
搞不好那邊也有二心者!
頓時感覺無論是始皇帝陵還是機關山洞,他清仁源氏的下屬都不安全了,想著隻有徹底閉嘴的人才不會泄露秘密,原本就不心疼那些下屬的清仁源氏,這下更是不心疼他們了,甚至巴不得隱藏在他們其中的叛徒,能死在機關山洞裡麵。
"大邱左一。"清仁源氏點名。
比起連續兩次辦砸自己交待任務的小泉三郎,清仁源氏現在更信任大邱左一的辦事能力。
"屬下在。"被點名的大邱左一態度恭敬。
"想辦法弄清楚,那個孩子口中的出口是不是確有其事,若是,將那些出口找出來。"說不定日後有用。
想到被發現之後一定會被大秦那些士兵填回去的地道,清仁源氏就又來一肚子火。
昨晚那幫人既然是大秦的士兵,那地道保不住這件事絕對的板上釘釘,他們不可能留下那樣一條通往始皇帝陵的通道,去打擾始皇帝的安眠。
最後費時四個多月甚至近五個月的地道,隻有麵臨被人填堵上的命運。
他都沒進地道看上一眼,那讓他等了近五個月的地道就宣布沒了,這叫滿心期待的清仁源氏如何能甘心。
更彆說,這條地道眼瞅著就到帝陵了,隻差那麼一兩天的工程!清仁源氏的不甘就更強了。
不可能放棄始皇帝陵,除非在鬼穀找到聖藥,否則無論如何清仁源氏也要進始皇帝陵裡麵一探究竟,並未將自己的所有打算告知大邱左一他們,清仁源氏說著話,視線落到了緊閉的房間大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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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去找前台,就說,我丟了東西,疑似......
算了,不用了,就這樣吧。"
還想問問那個口出聖語的小孩子,從哪裡學來的話,話說到一半,清仁源氏忽然想到,若是告知酒店前台,他丟了東西,在沒有監控的情況下,這件事最後最有可能的處理方式便是酒店人員報警,將大秦的警務人員招過來,到時候自己還要出麵,這簡直是比任何事情都大的麻煩,清仁源氏及時製止住了要脫口的後半句"疑似是一個小孩子拿走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