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他不能帶新鮮的瓜果回來,但他彆出心裁的把哈密瓜切割成條,曬成蜜餞等各種製品。
光是這些,慶修就製作了近千斤的副產品,甚至沒法和他的隊伍一同帶回來。
畢竟他的隊伍維持著幾千人的輜重物資,根本沒有更多的餘量來運輸瓜果蜜餞。
他也隻好後續安排商隊回長安城時,將之帶回來。
尉遲敬德放寬心之後,也終於能安心來品酒,他此刻才發現這哈密瓜酒細細品嘗起來,風味著實獨特。
而且越是平靜下心思來,越是能發覺更多奇特的滋味。
幾杯酒喝下去,尉遲敬德也酒興大起,還想向慶修討要幾壺酒帶回去。
可還不等他來得及開口,外麵突然來了一名侍者,靠著慶修耳語幾聲,後者便當場起身要離去。
“尉遲將軍,今天喝的可還儘興?”
慶修起身,“我家中有事,你我暫彆,隻要你把地契送到我府上,我保證你外麵欠的債務立刻兩清。”
“有勞慶國公了!”
尉遲敬德對慶修拱手行了一禮,直到後者走出房門後,他立刻把那半壺沒喝完的哈密瓜酒收起來。
這東西在長安城可買不到,喝一口便是少一口,當然得帶回去慢慢喝!
……
慶修之所以突然告彆,便是崔羽苒派人來給自己傳信,說清河崔氏族中有人來訪。
這清河崔氏,也是五姓七望家僅留存下來的一家了,除他們之外的氏族幾乎在慶修手下全滅。
清河崔氏看似是和慶修搭上的聯姻關係才能夠留存下來,實則並不然。
他們一早就看出來慶修橫掃各個氏族的決心,以及朝廷和皇帝陛下對他明裡暗裡的支持。
想從這場風暴裡存活下來,就得舍棄些東西。
他們直接在地方推出了和官府合作控製村、縣的士紳聯合體,專注經商或是雇傭佃農開發土地。
朝廷中也是,崔家的子弟們儘可能減少自己在朝廷中的存在感,除了必要的利益維護之外,從來不跳腳露臉,一門心思就是求財。
也正因為清河崔氏的主動退場,他們才得到了一個較為體麵的結局,時至今日朝廷和慶修都沒有再對他們動過刀。
甚至慶修還有意無意的把自己做的生意份額同他們共享,也算是看在崔羽苒的麵子上給他們一些補償了。
崔家人當然知道慶修的“不殺之恩”,為此逢年過節常常登門拜訪,送禮不斷,根本不敢怠慢。
今日他們來拜訪,慶修本來也沒必要專門把手上的事情推了去見他們。
隻是他也沒什麼興趣繼續和尉遲敬德閒聊下去,正好借這個由頭回去。
才剛到府邸,崔羽苒和她家中來拜訪的親眷立刻上前來迎。
“夫君!”
崔羽苒見到慶修頓時春風滿麵,甚至腳步都快上不少,哪怕是在慶修麵前抖的身上曲線亂顫都毫不介意,直接一把抱住他的手臂,“今日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我隻是通知你一下,並非是要讓你儘快回來啦。”
“就當是好久沒陪你,做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