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大唐國土,皆是華夏國土,也就沒有東西方區彆了。
都是大唐疆域,分什麼東西方。
李二絲毫不知道慶修已經想到了將大唐領土擴張到西方,他盯著那四條鐵路線條,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良久才回過神來,慨歎道:“能得慶國公,實乃我大唐,乃朕之幸!”
慶修淡淡道:“陛下謬讚了。”
李二搖搖頭,看了慶修兩眼沒有說話,心裡卻止不住慶幸。
幸虧慶修在藍田縣,那裡有當初給父皇養馬的親兵李鐵城,也幸好當初父皇問他給慶修討爵位時,他給了。
否則,豈會有大唐今日光景?
放在他剛繼位時,先是被突厥南下羞辱,被迫簽訂白馬之盟,大唐國庫空虛,兵力疲乏,根本不敢想大唐有一日能如此國富民安。
至於什麼蒸汽鐵路,蒸汽鐵船,還有源源不斷運向大唐境外的煤炭以及流入大唐的巨額白銀。
更不必說,往東打下了高句麗,打下了那座島國,往北解決了塞北的一眾胡人,往南使得嶺南臣服,往西征討下西域。
李二細細數了一遍他登基至今,得慶修輔佐後大唐所取得的成就,胸中激蕩難耐。
他拍了拍慶修肩膀,“慶國公,今日此等喜事,晚膳留在宮中,朕命人多備些酒,不醉不歸!”
慶修笑道:“善。”
等到了晚膳時候,李二也徹底卸下皇帝的架子,嶽父女婿二人在殿中席地而坐,從舉杯痛飲到舉壇痛飲。
如果不是長孫皇後提醒他們,宮門快要落鎖了,隻怕慶修今晚就要被迫留在宮中了。
李劍山早早在宮門外候著,將慶修接回府中。
蘇小純幾人剛靠近就聞到了一大股酒味。李麗珠皺了皺鼻子,嘟囔道:“父皇怎麼拉著你喝這麼多酒。”
“今日喜事,便喝多了些。”慶修半眯著眼,任由蘇小純眾女合力扶著他。
長孫娉婷拍了下他胳膊,蹙眉嫌棄道:“重死了,又重又臭,趕緊去洗澡。”
“還敢嫌棄你夫君了是吧?”慶修眯著眼睛,手卻靈活地探進了長孫娉婷的衣裙,用力掐了一把。
長孫娉婷嚶嚀一聲,想要扯開慶修的手。可她哪裡是慶修的對手,不僅沒能從慶修手下逃脫,還被吃了好一通豆腐,被欺負得眼角泛紅。
另外幾女想要幫忙,結果慶修以一敵多,將幾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這邊的動靜將後院剩下的幾人也鬨出來了,最後一大群人鬨進了最近的房間。
沒多久房內便傳出了動靜。
聽見動靜的下人眼觀鼻,鼻觀心,隻在心裡感慨,慶國公的精神勁可真好。
翌日。
慶修是在一片溫香軟玉中醒來的,他眼睛也不睜,往麵前的柔軟處一埋,閉著眼睛,枕著柔軟的兔子繼續休息。
天竺公主硬是被他壓醒了,蹙著眉想要搬開慶修的腦袋。
她手軟腳軟的,稍稍推動了點慶修腦袋,就沒有了勁,等她緩過來,慶修又將頭挪了回來。
幾番下來,天竺公主將自己弄得氣喘籲籲,香汗淋漓,也沒能將人移開。
她覺得有些不對勁,低頭狐疑地盯著慶修,“你是不是在裝睡?”
聞言,慶修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身體力行地告訴對方,他究竟是不是在裝睡。
兩人動靜沒有收斂,船上幾人很快就被鬨醒了,然後被卷入了這場大戰中。
等一切結束,已經又是日上三竿了。
慶修喟歎一聲,從床榻上起來,披好衣服。
累得幾乎不能動彈的天竺公主幾人,哀怨地盯著他。崔羽苒語氣幽幽地道:“你昨晚是不是壓根沒醉。”
慶修挑了下眉,回頭道:“我真醉了,能滿足得了你們?”
靠近床邊的李麗珠將床帳拉下,擋住了慶修視線,嘟囔道:“彆管他,什麼滿足我們,分明是滿足他自己。”
蘇小純幫腔道:“夫君趕緊去忙正事吧,彆吵我們休息。”
“真是越來越沒將我放在眼裡了。”慶修笑罵兩聲,倒沒有繼續鬨她們。
他拉開門,就見外麵院子裡慶如鳶和樊梨花兩人正拿著木劍練習,一見到他,立刻拔腿跑來。
“爹!”
“師父!”
慶修發現,屏風後隱隱傳來的長孫娉婷幾人說小話的聲音,這會鴉雀無聲。
果然,溫柔鄉是英雄塚。他居然沒有發現慶如鳶和樊梨花在外麵院子。
他合上門後問道:“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一個多時辰前。”
慶如鳶應完,旁邊的樊梨花仰著臉,略感好奇地問:“師父,你們在房間裡做什麼?怎麼剛剛一直有奇怪的聲音傳出來。”
“我們本來想敲門問的,但擔心爹爹你在辦正事,打擾你和娘她們。”慶如鳶補充道。
“嘭!”房內一陣輕響傳來。
慶修聽出來是枕頭被砸在屏風上的聲音。
“爹爹,裡麵怎麼了?”慶如鳶探頭探腦地想往裡麵瞧。
慶修難得尷尬地撓了下臉,他一手箍著一個,將兩個小孩帶離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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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估計是你娘沒拿穩東西,走吧,你娘他們在休息,我們去前院,免得打擾她們休息。”
慶如鳶和樊梨花疑惑地對望一眼,怎麼娘師娘大白天休息?晚上沒有休息嗎?
兩小孩有疑惑直接問了出來,慶修義正言辭道:“昨晚你娘忙著鍛煉身體,沒有空。”
啊?
為什麼要晚上鍛煉身體?
慶修看出了慶如鳶的疑惑,淡定地岔開話題,“今日看看你們的武藝有沒有進步。”
兩人立刻就被轉移走了注意力。
房內,蘇小純幾女羞得滿臉通紅,尤其是蘇小純,拉過被子捂住腦袋,一動不動的。
……
隨著夏季逐漸結束,西域的農忙也告一段落。
長孫衝三人幾乎是當天就慶祝了一頓,總算不用再下地耕種了。
這段時間以來,這些西域百姓似乎被他們經常幫忙下地乾農活打動了,熱情不已。
每次他們裝模作樣時都會有人送吃食過來,以至於他們隻能被迫從裝模作樣變成認認真真地乾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