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賢者幾年中數次和那個外國男人私下會晤,他們的會麵可沒有經過賢者會議認可,
也就是說一切都是阿紮爾的個人行為,包括啟動一項工程浩大的秘密研究、以大賢者身份給了那個外國人自由出入教令院的特權等等,這很不尋常。
哈羅爾特看過她寫下的文件後建議她再寫一次,如果兩次寫下的內容完全一致,那說明可信度很高。
塞塔蕾照做,第二次將腦中的陌生符號、圖案畫在紙上後,她才舒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讓使用過度的大腦放鬆下來。
“至冬文字。”艾爾海森看過文件後給出了答案。
“果然是愚人眾嗎。”賽諾心中早有猜測,現在這個猜測得到了證實。
“那上麵寫的是什麼?”原本正為複雜的機械結構抓耳撓腮的卡維聽了這話,馬上抬起頭好奇地問。
“一些方程式,寫得很簡略,省去了大部分動詞,僅用至冬通用的符號代替,
我翻譯一下,興許我們的大建築師看了後,能結合他手上的圖紙用我們能理解的語言為我們解釋上麵的內容。”艾爾海森說。
“等等,彆翻得太快!我還沒看出這張圖上畫得是什麼呢。”卡維叫道。
“會不會是我畫的不對?”塞塔蕾遲疑著問,“時間太緊了,我看得可能不夠仔細,所以遺漏了一些細節。”
如果被譽為“妙論派之光”的卡維都無法解讀,那估計整個教令院就沒人能看出這畫得到底是什麼。塞塔蕾心想。
“應該不是...”卡維說了一句,然後更努力地在腦中將簡化的、雜亂的部分補充完整或者剔除多餘的線條。
“是他的草圖畫得太草了。”哈羅爾特微笑著對塞塔蕾說,他刻意放低了音量,以免打擾到卡維思考。
阿紮爾也是明論派的,嗯...就是說他專業是星象學、天文學,就算對機械學有所了解,也沒那麼深入,
博士畫這個估計就是給阿紮爾看個樣子,就沒指望阿紮爾能看懂。
又過了一會,卡維突然眼睛一亮,“謔”得站起身來,激動地說:
“我好像知道這是什麼了!”
他說著走到了東南麵的桌角,抽出筆,俯下身擺出畫圖的姿勢。
“畫這張圖的人,當時就是用這個姿勢畫的。”
卡維無比肯定地說著站起身,將桌上的紙拿起,旋轉四十五度:“所以應該這麼看。”
“這是什麼?”賽諾問。
“...嗬嗬,雖然卡維先生你這麼說了...”塞塔蕾有些尷尬地笑笑。
“一頭犀牛嗎。”哈羅爾特半開玩笑似的說。
艾爾海森默默將翻譯好的文件推到卡維身邊:“看出來了嗎?那順帶把這些一並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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