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禮然本以為她要跟自己分享過去這一個月在滬市考察市場的情況,結果夏穎瑩卻把之前範紅旗在院子裡對自己說的話跳著重點複述了一遍,而後概括道:“紅旗是最近碰到什麼事了麼?怎麼忽然說要搬出去的話?”
彆看範紅旗現在已然是獨當一麵的女強人,但其實骨子裡還是脆弱的,而且特彆怕寂寞。
她現在已經完全習慣了在葉家的熱鬨生活,放在以前,也隻會盼著長長久久地在這個家紮根住下去,估計是這段時間遇到了什麼事,以至於思想發生了變化,不然不會忽然說出要走的話。
謝禮然沉默地聽完她的話,坐在那一時沒做聲,似乎在思考要怎麼回答。
夏穎瑩也不著急,動手給他倒了杯茶放到他麵前的桌上,而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來淺淺地抿了一口。
過了半晌,她終於聽到謝禮然輕歎了口氣,道:“這大概……是我的問題吧。”
夏穎瑩揚了揚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謝禮然徐徐道:“你也知道,我工作一直重心在羊城,這些年來,為了兼顧家庭和事業,我不得不兩頭跑,早些年還能忍耐聚少離多,現在年紀漸漸上來了,我越來越貪戀家裡的溫暖,不想再和她分隔兩地了。”
其實他早就有這個打算了,羊城那邊都不知置辦了多少套豪宅彆墅,想著什麼時候一家人搬回老家定居,以解他越來越嚴重的相思苦。
這次他好說歹說帶範紅旗回羊城,多少也是帶了試探的意思,隻要範紅旗流露出半點想要回羊城的意思,他馬上著手搬家的事。
兩個孩子和嶽父嶽母如果實在舍不得羊城,可以繼續留在京市,什麼時候改變主意想回來都行,但是範紅旗他肯定要帶在身邊的。
夏穎瑩輕笑了聲,開玩笑道:“所以,你就時不時給她吹枕邊風洗腦,說你們遲早要搬出去住?”
謝禮然輕咳了聲,道:“倒也不算洗腦,就事論事而已。雖然你們不拿我們當外人,但我們也不能厚著臉皮一直賴在這裡,紅旗心裡也是明白這個理的,隻是她太喜歡這裡了,舍不得也是正常。”
“舍不得就彆再說搬出去的事了!”夏穎瑩抬眼對上他的眼睛,不緊不慢道:“紅旗的事業已經完全做開了,你讓她跟你回羊城,相當於讓她重新開始,這不是在折騰她嗎?而且我現在產業眾多,服裝廠那邊的事基本都是她在管,她真跟你回了羊城,誰來接手她的活?”
謝禮然就知道她會這麼說,但這念頭已經在他心中盤旋已久,不可能就此罷休,折中道:“你說的問題我都想過了,我也在征求紅旗的意見,雖然我確實希望能和她在一起生活,但如果她堅持要留在京市,我也不會勉強她。”
夏穎瑩心頭寬鬆了些許,換了個語氣開玩笑道:“想當年,我們剛合作那會,你經常丟老婆丟給我照顧,自己一走就是兩三個月見不到人!現在我千辛萬苦把你老婆養成範總了,你卻想來摘桃把她從我身邊帶走!你也未免太精了!”
謝禮然失笑,“我承認我自私了點,但這也是人之常情,哪個男人不希望和心愛的女人朝朝暮暮?你和裳瑞天天出雙入對,從沒嘗過夫妻長年異地長夜漫漫的寂寞,體會不到我的感受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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