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做過,準確來說,是隻有理論,沒有實踐。
但她今天真的很幸運,一舉成功。
大媽的感受就不那麼美好了。
先是被突然伸出來的雙手給嚇了一跳。
剛準備喊,就聽到哢嚓一聲,緊接著,她的下巴不能動了,隻能發出來一些無意義的嗚嗚啊啊聲。
最後就是劇痛襲來。
等大媽想起來,回頭看是誰襲擊了她的時候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而此時的蘇竹早已經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不僅如此,為了表現得更真一點,她還按照剛才和晃悠的速度往另一個方向走。
等大媽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腿傷,捂著下巴的口水回到病房的時候,蘇竹已經來到道路另外一旁樹下的長椅上坐下了。
在靠窗的那位公安得知,大媽被人卸了下巴之後,大概也是下意識的懷疑蘇竹吧,所以他立刻轉頭看向了樓下。
在原本的位置沒有看到蘇竹的時候,他忍不住蹙眉。
不過眉頭很快就鬆開了。
畢竟此時蘇竹離著之前的位置也不是特彆遠。
等蘇竹晃悠的差不多了,買完飯回到病房的時候,病房一片寂靜,大媽坐在床上哭。
注意到蘇竹進來之後,大媽立刻指著蘇竹,用一種特彆奇怪又聽不太清楚的聲音竭力嘶吼:“就是你,就是你這個賤人,偷偷摸摸跑的茅廁傷了我。公安同誌趕快抓她,讓她吃花生米兒!”
配合著大媽的聲音和她現在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瘋人院。
蘇竹皺眉,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複雜,有些怒氣又有點兒疑惑。
仿佛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大媽的聲音會變成這樣,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說。
實際上,蘇竹是有些驚訝於這個醫院醫生的動作,明明現在都沒到上班的時間。
看來是昨天晚上的值班醫生幫她治療的。
效果還挺好的,竟然這就能說話了。
作為見證了蘇竹時間線的公安,靠窗的那人不得不站出來說話了。
“這位嬸子,剛才我就已經說了。林知青之前一直在樓下,你所說的這個時間不足以支撐她從樓下跑到樓上,傷害完你之後又跑回原處。所以她應該不是傷害你的人。”
劉猛看了一眼蘇竹,接著說道:“你不能因為討厭我妹妹,就堅持說傷害了你,她脾氣最好了,與其懷疑她,不如想想自己得罪了什麼人吧。”
以大媽的性格來講,平常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大媽被劉猛懟的一時失言。
但是她沒準備就這麼輕輕放過。
之所以攀扯住蘇竹就是想有人能為她今天的傷勢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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